他的前方是一片曠闊,朦朧而神秘,在那曠闊的遠處朦朧著閃光。“那是火?還是冰?在那冰火中央又是什麼”
“宮殿!雄偉的宮殿。”
“你怎麼知道?”
“知道什麼?”
“知道宮殿?”
“我說過?怎麼沒有記憶?”宋世聰沉默了。這樣的石奴讓人沉默,缺少什麼不好?卻缺少記憶,而且重要一絲記不起。
石奴露出迷茫自語道:“那宮殿怎麼熟悉?”
“你認得?”
“認得,好像叫什麼來著?你說叫什麼來著?”
宋世聰徹底無語,自己要是知道還會問?腦袋被驢踢了。“不是被驢,是被人攻擊。”
“被誰?”
“不知道!”
“不知道你說被人攻擊。”
“我說了嗎?那是你聽錯了。世間誰能攻擊石爺爺?身體象山,人像無量之巔。”
宋世聰徹底無語,這人寂寞傻了,竟然胡言亂語?“你去!”
“去哪裏?”
“去那有火,有冰的中央。”
“不去,打死不去。”
“有人說這世間誰能攻擊石爺爺?原來是空話?”
“誰說我是空話?我給誰急!威武不屈,高大雄風,世間唯有石爺爺。那個冰火蛋子我給你沒玩!”
“什麼冰火蛋子?”
“冰火蛋子就是冰火蛋子。”
“難道你認識?”
“認識什麼?”
“冰火蛋子?”
“冰火蛋子是誰?”宋世聰徹底不語,說過的話瞬間不記得,這樣的真的被驢踢了。而且踢的不輕,神經錯亂,反複無常。
沉寂的火光,沉寂的冰封,在那中央閃爍著,那裏會是什麼?讓宋世聰好奇,能夠讓他好奇真的不多,隻是這處太多詭異。
來回走動,不然怯怕,而是在思考,這裏本來就神秘可是巍峨的宮殿不是更加可疑?
他抬步走去,可是這一瞬間石奴發瘋般跑去,嘴裏含糊不清,那雙目繚繞,說不出什麼神情。
宋世聰幾步追去哪裏還有身影?那裏還有巍峨宮殿?像是幻境,重影的幻覺。像是夢幻海樓隻是看到無限水波,水波散發光芒,火光照射冰川,一邊是冰川冰魄,在火與冰封之間是水波。
可是他神情疑重,火光中隱隱一道身影,蒼老的無限歲月,那冰封上有一道身影。一樣的蒼老與沉寂。“難道這是火源老祖?還有冰魄老祖?”
這一切不得不讓他這樣想,冰冷孤客說過他們輝煌的曾經,現在竟然落暮。這中間必有什麼隱秘,如果見到兩人還有什麼不清楚?石奴跑向何處?為何一瞬間沒蹤影?難道這裏是一處神秘空間?或者石奴記得什麼?他說得冰火蛋子是誰?不會是和他一樣是個門童?
宋世聰被自己推測下一跳,這樣要是真實,石奴霸道無雙,隻是丟失一部分,讓他渾渾噩噩,時而清晰。
宋世聰走上冰川,冰川高大千丈,那裏風雪飄渺,不如說風雪狂暴,比他進來可怕太多,此刻走在冰川,竟然無限重擊猶如背負一座山脈。那冰川上像是有人直直地看著山下,誰能走上?
沉寂的人,狂暴的風雪,每一步割裂著人影,割裂著宋世聰,身上冰色符文變得神秘,每一步都有變化,像是融化,卻有神韻黯然。變得古樸,每一步中心神湧動,那些符文運用可以多一些熟悉。
道神秘符文竟然在心裏凝聚,符文厚重如劍鋒,看不清摸不著,卻有真實存在,卻不知道怎麼運用。符文凝聚成劍鋒顯得更加神秘。
風雪狂嘯,符文凝聚無峰劍氣,劍氣璀璨,氣勢磅礴。如果凝聚成功會是怎樣?他不知道不敢想,總覺得可怕,無比可怕。如若走到山顛也許符文可以隨心所欲,收發自如。
冰川高大的讓人難以想象,想要征服這座冰川?猶如要有蒼穹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