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有些事不是隨心所欲,一切都會付出代價!”
“世間的代價我沒有看到!”
“你能看到什麼?一切人生莫過螻蟻,你是高高在上的門神。別人都要敬畏你,生死都要從你手中經過。”
“以前太極神去了哪裏?而今不過半廢。”
“太極神沒有聽說,就如沒有見過太陰神。我是我,過往已過往,一切不往複。”
“可是我往複而今,這麼多的歲月,難道等待是為一句話?”
“對你一句話夠多!難道天下都要怯怕你?”
“看來你忘記太多!”
“本沒有記憶,何來忘記太多?”
“那我讓你記憶!”一隻白玉蔥指瞬間落下,無聲無息,這一掌落在白玉魔冠,卻瞬間散發光芒。
“當當!”
魔槍輕動散發低鳴,魔氣翻湧,忽然一拳狂暴石拳湧來,一雙似冰似火的雙掌對應狂擊。“休要猖狂,”
“爾等敢?”威猛的冰火瞬間軟地,卻被石奴一腳踹去,不偏不倚落在太陰神麵前,石奴狂暴“巨山顛!”拳風如山嶽瘋癲。順著冰火攻擊而去。
那是一根手指,白玉象牙般輕輕落下,巨石顛瞬間崩潰,冰火重擊石奴飛奔,“泰山石敢當。”大拳如鐵,狂風驟雨,人影像是斷線風箏。“啊啊!我的手!”冰火輕顫一陣後退,卻被一指落去“冰火相融”人影翻飛,火花四濺,寒冰飛逝。
“當當!”魔槍落去,發生璀璨光芒,“終於出手了?等待多時。”
“你是誰?”
“太陰神!怎麼太極神不認識在下?”
“何時認識?為何對我喋喋不休。”
“那是你欠的!該你還……”
魔槍轟鳴,像是忍受不了處處逼人,宋世聰手中魔槍握得繃緊,“怎麼太極神也有縮頭烏龜?讓人逼上家門?而不敢出聲?”
魔槍暴漲,宋世聰冷目寒光,此刻他還在忍,太陰神冷目道:“原來太極神不堪回首,我當神力蓋世,誰知竟然如此懦弱。”一掌落下天地猶如開裂,至陰氣息淹沒他的身影,身影在至陰中扭曲猶如浩陽被生生消散。“莫要逼我!”
“逼你?當你奪走西月仙子就應該明白,這一切沒有回轉的餘地。”
“誰是西月讓她出來?我要問個明白。”
“生死不能相見,你打破這個天地,詛咒即將消散。”
“啊啊!天地?又是天地,世間誰能跳躍天地?”
“誰也不能!那是無形之手控製萬物輪回。”
一聲悠揚的笛聲在天地間傳遞,聲音悠悠蕩蕩,天地像是控製不了聲音傳遞,太陰神一步趕去,人影快速追擊笛音。
那是一道模糊的身影走路間無人看不到,摸不著也望不到。模糊得不能在模糊,太陰神雙目精光,“是他?那神秘的無名老兒?”
無名已死,為何還有他的身影?當年,是他從太極門落下的,當年如若不是這老兒怎能會有而今之事?是他救去太極神一命。他還沒有死?當年深受重傷,卻能挺到現在。此人神秘如無名。
他來之何處?為什麼會從太極門落下,難道太極門外還有什麼?
此刻他大恨,當年看一看太極門有什麼隱秘,而不是瞬間怒火的毀去。一切讓自己衝昏了頭腦,做出現了在也無法解惑的秘密。
人影已停,停在了天地盡頭,一片無邊無際的流雲隨手可以輕折,他模糊地站在那裏,天地莫過於如此渺小隨手可以遮天動地。此刻太陰神變色,變得死寂一般的難看。
笛聲又一次吹起,悠揚而婉韻,低沉而蒼涼像是天下的秘密莫過這一曲盡含。這是什麼樣的曲子?讓太陰神聽到無限嘯殺,怒吼,低沉還有不甘的反抗。
他吹的是曲子?卻像是一部過往的史書。那裏看到了血染的山河,枯木萬裏。天地暗淡,低沉,一層天要壓塌這片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