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六道聖光無堅不摧,無物不破,散發著聖潔,天地隻有聖潔與黑暗,聖潔如玉,黑暗如漆,強烈對比,劇烈變化,這一幕讓人一輩子難以想象,更難以忘記。
無名老人一步步走去,聖光在他周身旋轉,聖潔而高大的身影,決烈地一往直前。
“多年前,已經決定一切,何須在掙紮?掙紮隻有痛苦?”蒼老的身影像是慰籍老友,這樣的話任誰也是久別的朋友。無名老人道:“多年不好受?孤獨不是誰都能承受。”
“我的孤獨是你!是你!”
“如果不是你追逐不放,何須落得如此?”
“璀璨總要有黑暗遮掩。”
“原來把我的璀璨遮住是你的黑暗。”
“知道又能怎樣?”
“知道了,我心無礙,我心清淨。”
“原來你也有疑惑。”
“世間疑惑者何其多?我又不是聖人。”
“你不是聖人,隻是讓人厭惡。”
“有人記住,總比讓人忘記的好,能讓你黑暗之手記住,我還有什麼想不開?”
“那就去死!”
“黑暗就是黑暗,惡毒與霸道!”
“所以黑暗是黑暗,不允許任何插入。”
“黑暗的領域莫過於其心之黑世間少有!”
“哪有如何?”
“卻總見不得光!”
“你!在泄我之密?”
“世間本沒有什麼秘密,隻是神神叨叨,妄圖追根之人。”
“難道像你?”
“像我?就要為活著。”
“活著像是老鼠見貓?”
“活著等待時機!”
“你認為能夠滅殺於我?”
“機會也許總有。”
“那還等什麼?”無名老人一步走出,六道聖光凝聚一點,這是璀璨世間的唯一,還有什麼比這更可怕?
他看著黑暗之手,雙目冰冷。“天外有天,世間人人都知,卻難以找到。”
“知道就好!”黑暗之手終於動手,他已經等待無數年間,如若不是追逐出現差錯,哪能輪到現在?
他望著身後,像是看著自己一生的一切,原來認為時光很長,原來莫過一夢如今。再回去何年何月?
他猶如出外迷失的遊子,被世人忘記,此刻回家的願望時時地等待,沒有人能夠忘記,沒有人知道他的想法。
可是看著無名眼中多了怒火,一切都是他,一個不該出現的人,卻出在他的那裏,強大離譜,傲然於世。
哪有怎樣,被他略用手段如過夜老鼠人人喊打,此刻的一切讓他變得興奮,此人終於落在自己手中。
“玩死一個人不是讓他死去,而是慢慢地玩,玩到精疲力盡,玩到沒有抵抗,玩到讓他自己出來。”
他終於等到了,人就在他的眼前,莫過一絲魂魄,現在自己高傲地站在這裏俯視所有眾生那種感受讓他想要大笑。
誰有這樣的雄心?這群人就如收割的韭菜,倒地的麥浪。一次次玩弄在手掌,那種興奮沒有人可以理解,隻有高高在上的人才能體會,世間沒有硬骨,隻有獵殺的少。
他雙目還在回憶,像是所有傑作在自己手中,一切都是藝術品,那怕殺人也是一件藝術。
無名老人可以看到那厭惡而變態的神光,他的手更加顫抖,一切的一切猶如昨天,世間最霸道的人,也有最落寞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