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著的人總是受到執著的痛苦,不要認為你承受一點覺得委屈,世間比你委屈的太多”長鏗道。
太陰神道:“那是他們願意,他們能夠承受。”
長鏗冷目道:“那是善良,隻有善良才容納你!讓你慣出毛病。”
“你去死!百萬魂飛”無數魂影像是解脫,這一刻瘋湧狂去。水晶般的晶球,耀眼奪目,卻烏黑發亮,這是烏黑的璀璨。
光球讓人發冷,卻讓太陰神更加瘋狂,世間沒有見過執著,他此刻像是瘋了。
長鏗一巴掌拍去,人影倒飛,那裏狂暴,長鏗冷目道:“不要認為自己的錯就要別人承擔,沒有承擔的勇氣,就沒有改變的決心。”
“這一切都是你!”
“沒有是誰,更沒有人強逼誰,那不過借口!”
“你這是誣陷!我太陰神從來不犯!”
“可惜你犯了不敢承認。”他望著宋世聰因為那血鏡消失,雖然他不知道在何處,卻一定與他有關係,他很冷靜,對於太陰神動作像是認知可能隨時出手。
“跟你做個交易!我要離開這裏!”
“那你離開就好,何須商量?這裏應該無人阻攔!”宋世聰平靜說道。那個地方他很想知道,那是什麼樣的地方?像是雄心得到打擊卻默默承受。
“天地之大,一方稱雄能算什麼?”
“那有怎樣?你不也在這。”太陰神怒嘶道,此刻渾身血影,卻淒厲望著,諷刺,他這是諷刺著長鏗。
長鏗道:“離開這裏你將知道世間之大,遠非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宋世聰道:“路是自己走的,別人無法幹預。”長鏗道:“你實力不夠時,莫過一個棋子任誰擺弄!”
“如此說來你很強悍?”
“錯也錯也!我有這般田地莫過執著。”
“世間多少人在執著?想要跳出,千萬倍而不能動!”
沉默的話語,沉默的人,太陰神更是怒目,所有憋屈,讓他不得不承受,這是實力的表現。在實力麵前一切都是虛偽,隻有真實才能大於一切,現在他終於知道螻蟻是什麼?憋屈是什麼?縱橫天下,此刻不過任他一巴掌,這樣的落差讓太陰神想要狂暴,可是結果是一樣,別人不過陪你玩玩。
長鏗道:“考慮怎樣?那是繁華世界,沒有人不想去。”
“如這樣急切,不是想讓我跟去,而是自己歸心似箭。”
長鏗這一刻認為小看對方,他竟然不為所動,難道那裏不能打動?
“你要怎樣?”
“你能給這什麼?這樣讓人做苦力?太不道德。”長鏗發愣,誰敢對他這樣?一巴掌抽的死死得。可是眼前人竟然開出條件,無疑在給他討論結果。
“難道你有主動權?弱者什麼時候配有主動?”宋世聰笑了,他平靜看著長鏗,如果能走他絕不會所動,可是現在給他商量無疑沒有底氣。
太陰神暗思“難道太極神有把握?還是在周旋?他有什麼能耐?一個膽小鬼而已。”太陰神此刻認為宋世聰不過膽怯,不敢對長鏗下手,他才是真正的英雄。英雄不怕死,太陰神卻從來沒有屈服。
他更看不起宋世聰,有什麼資格跟自己比?他不過被自己玩弄的人,又能翻天到何處?不得不說太陰神此刻還在糾結,長鏗敢對他出手卻沒有對宋世聰出手,讓他認為不過有求宋世聰。
長鏗又一次從新考量宋世聰,他能這麼平靜,帶有一定把握,不然怎能如此穩重?長鏗的手忽然間咯吱咯吱作響,宋世聰平靜看著他的動作“難道你認為武力可以解決?那你出手!”平淡的一句話,卻讓長鏗又一次猶豫。
“難道他看出自己有傷?”
太陰神道:“大言不慚!真有意思。”這無疑在諷刺兩人,長鏗冷目道:“最好閉嘴!不然後果很嚴重。”
“來呀!當我怕你不成?”突然間一掌落下,這一掌太突然,所有怒氣變成發泄,發泄的對象莫過於太陰神,太陰神像是斷線的風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