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看來你也是。”孟小飛說道。
屠戮者悵然說:“你我今日必有一死。要是我死了,希望你回到華夏國後幫我找到我女兒,把我的消息告訴她。我叫歐陽飛,我女兒叫歐陽君蘭。”
看看孟小飛沒有反應,屠戮者問道:“你沒有什麼遺願嗎?”
“我不會死,所以沒有遺願。”孟小飛冷冷的說。這樣的事情孟小飛已經見識過好幾次了,現在的孟小飛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毛頭小子孟小飛,而是一個成熟冷靜的孟小飛,一個不會輕易受到外界誘惑的孟小飛。
以前也曾有過這樣的事情,孟小飛一時心軟下不了殺手,結果自己差點被殺,身上的最大的一道傷口就是在對陣華夏國的武鬥者的時候留下來的。從那以後,進入武鬥場,孟小飛就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死對手。
屠戮者臉色變了。他原本以為孟小飛這樣的年輕人會比較容易受誘惑,沒想到他居然這樣堅定。他臉色變得猙獰起來,手裏原力彙集,直接撲向孟小飛,狠狠一拳打下來。
孟小飛沒有動,他隻是在短短的一瞬間就分析出了對方的招式,也看出了對手的後招。
腳下一個巧妙的滑步,孟小飛來到屠戮者的身後,一拳打向他的後背。
武鬥就像下棋,隻會在意眼前的一招的就是低手,能預判到後麵幾招的才是高手。
孟小飛現在就能預判到對手的後招和他的行動路線。他很簡單的封堵上對手的路線,讓對手的後麵幾招打不出來,然後他看似簡單的一拳卻封住了屠戮者所有的退路。
屠戮者很快發現了自己的困境。他沒有著急,他也是在一場場的武鬥中生存下來的,對於武鬥也是有著充分了解。
武鬥與一般的比武、交手不同,一般的比武交手都有退路,打不過大可以逃跑,或者可以找人求救,最不濟也能借助地形躲避對方的追擊。
武鬥卻沒有退路,沒有逃跑的可能,也不會有人前來幫你,更沒有地形可以利用。一切都要靠自己,一切都要靠勇氣和求生欲望來支撐。
屠戮者等著孟小飛的一拳打來,整個人猛的拔地而起,脫離開了孟小飛的攻擊範圍。這一手就將屠戮者的實力暴露無遺。
孟小飛似是早就料到了這一招,他淡淡的看著屠戮者,眼神冰冷。
“不錯,果然有些實力。能殺死四十九個武鬥者的人果然不是那麼簡單的人。讓我們分個勝負吧。”屠戮者身子一衝,來到孟小飛身前的時候卻猛地一頓,換了方向向孟小飛打了過來。
這就是屠戮者的壓箱底的招式,他靠著這一招殺死了很多的武鬥者。今天,他有信心讓孟小飛成為下一個。
孟小飛嘴角忽然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他身子一矮,身子彎曲成一個奇怪的角度躲過了屠戮者這一擊,下一刻,他的拳頭狠狠的轟打在屠戮者的身上,將他的護身原力打碎,然後他的腳突兀的踢出。
腳踢中了屠戮者的身體,讓他飛出去老遠。等到身子落下來的時候,屠戮者就再也站不起來了。孟小飛的這一腳力道十足,將屠戮者的內髒都給打碎了。
孟小飛在觀眾的歡呼聲中,穩步走到屠戮者身邊,蹲了下來,說:“歐陽君蘭是吧,我會幫你找到她的。”說完手一揮,飛鏢就切斷了屠戮者的頭。鮮血如泉水般噴湧,他的眼裏神采瞬間消失。
孟小飛劃開屠戮者的肚腹,熟練的摸出奴印,捏碎,再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奴印變小了一點。從現在起,他就是一個高級奴隸,一個有些自主權利的奴隸。
“太精彩了。”阿全站了起來,大聲的喊道。
“什麼啊,明明是對手太差了。”皮思維倒是覺得很不過癮。
“不是對手差,而是你的這個奴隸很強。他的原力很奇怪,明明隻有原力武者五段的實力,可是卻要比一般的武師都要厲害。”阿魯看著場上的孟小飛,有些奇怪的說。
“他練習的武技是爆炎拳,據說就算是華夏國,能練成爆炎拳的人也很少見。不過,似乎這個孟小飛隻會爆炎拳的前三式,後麵的從沒見他使出來過。”皮鬆說道。
孟小飛確實隻會三式,因為後五式他根本沒有練習過,他也不知道後五式的練習方法。爆炎拳這本武技書已經在他成為奴隸之後丟失了,也不知道在誰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