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穿越了嗎?”
薑鵠抬頭望了望,沒有藍天白雲,沒有青山綠水,目光能看到的就隻有三道占據了視線三分之二的詭異光門。
手機錢包打火機
虎指飛鏢折疊刀
統統都不見了
還好老爸老媽留下來的銀十字項鏈還在。
冥冥之中薑鵠感覺隻要進入三道光門的一道自己就能離開這裏回到現實。
沒有選擇的餘地,低頭親吻銀十字後徑直走向中間的光門
跨入的一瞬間,天旋地轉,意識模糊。
當清醒過來時,又換了地方,一片無邊無際的荒原,炙熱的陽光,枯黃的草,翱翔的雄鷹,飛舞的旌旗。自己頭上戴一頂耀日盔,立著一根青纓;身穿一副印著梅花的魚鱗甲,一條紅色綢帶固定鎧甲,前後是一隻鷹麵護心鏡;上身還穿著白羅生色花袍,垂著兩條紫絨飛帶;右腰撇著一把三尺青峰,腳登一支黃皮襯底靴,底下一匹踏雪寶馬,馬背掛著一張鐵培弓弓,數枝沒羽箭。
而自己左右是兩位頭戴一頂熟鋼獅子盔,身披一副鎖子甲,前後兩麵青銅護心鏡,上麵係著一領緋紅團花袍,垂兩條綠絨縷。腰圓膀闊,麵目猙獰。背後一杆寒鐵長槍,在陽光下發出攝人的寒芒。
抬頭一看,一隻軍隊整齊的樹立在自己麵前,最前麵的是十來排左右半蹲的刀盾兵,一排百人有餘,百煉鐵打造的古錠刀配合套上鐵皮的硬木盾,鐵血而肅殺。後方是三個方隊的弓箭手,手持三石強弓,背跨一壺鐵箭,腰間左右各跨一壺鐵頭木箭,整齊的皮甲下麵,一插著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最就是大約兩百人左右的騎兵,清一色的七尺壯漢,身著亮銀色魚光板甲左手持著十尺有餘的镔鐵長槍,右手握著馬繩,迎風而立。
突然一個聲音出現在自己腦海,冰冷不含一絲情緒
試煉開始
打敗敵軍,自身損失不超過百分之五十,主將存活,否則試煉失敗,傳承者死亡。
突然出現的聲音雖然嚇了薑鵠一大跳,但現在他更關心的是如何指揮眼前的士兵打敗未知的敵人,活下去。
軍陣對麵三百米突然出現黑壓壓一片的騎兵,說是騎兵也不像,對麵的騎兵長著身材魁梧,但不著片甲,更有甚者,連衣服都沒有穿,光著一個膀子。武器也是亂七八糟的不像自己這邊這樣統一,什麼樣的有,狼牙棒,長柄斧,流星錘等等的,也沒有什麼紀律。反而更像電視裏麵拍的古時候的蠻族騎兵。
“將軍請下令”
“你們有什麼建議”
“將軍請下令”
看來沒有什麼提示,
關於軍陣,薑鵠也不懂。勉強知道的就是小說裏麵長寫的什麼一字長蛇陣,雙龍出水陣什麼的。但那畢竟是小說,現實裏自己知道個鬼啊,沒辦法隻有博一把了。
“維持現有陣型然後全軍出擊。”
誰知道兩個副官聽了薑浩的命令後瞬間愣住了,然後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薑鵠。
被盯著有些毛骨悚然,薑鵠又重複了一遍“全軍出擊”的命令,”
兩位副官抱拳後轉身離開,薑鵠從二人的臉上看到一絲失落。
“全軍出擊”
富有節奏感的鼓聲陡然響起,中氣十足的命令讓前排的刀盾兵從半蹲站了起來,一手提著盾牌,一手拿著古錠刀朝著奔湧而來的騎兵衝了過去,後麵的弓箭手緊跟刀盾兵的身後,快速的朝著敵方騎兵跑去。當最前麵的刀盾兵與對麵蠻族騎兵相接時薑鵠才知道自己的命令是有多蠢。
野外交戰騎兵不以守帶攻,反而棄守為攻。
另一邊蠻族騎兵聽到這邊的鼓聲也開始行動
最前麵的騎兵加速,後麵騎兵跟著加速,沒有任何陣型,卻如洪水般衝進刀盾兵裏麵,將所有擋在他們正麵的刀盾兵直接撞飛,戰場上隨處可以見到被馬撞飛,或者是馬蹄踢飛的刀盾兵。蠻族騎兵衝破刀盾兵的陣型後跟著氣勢不減直接鑿穿了後麵的弓箭手方隊。然後又提馬回頭,拿起武器砍殺弓箭手,蠻族騎兵的武器雖然大多數都是重型武器,但屠殺的速度一點都不慢,區區幾分鍾就把所有的弓箭手屠殺殆盡。至於薑鵠身旁的兩百左右騎兵在弓箭手遭遇屠殺的是時候就和蠻族騎兵碰撞在一起,雖然自己這邊騎兵裝備精良,但人數的劣勢顯然無法阻擋蠻族騎兵的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