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安喬才知道這些殺手闖入的經過的。
之所以ruler和那個大漢能夠這麼快的跑到顧燁澤的病房,主要是因為ruler舍棄了所有的手下,當然,對他來說可能是累贅的眾人,一馬當先的混了進來。
沒有人會用全部團隊來佯攻,所以他們最終還是真虛而入了,而ruler一個人的戰鬥力,比這些人都強,無聲無息的放倒幾個人之後,就抓著宇文疏一路到了顧燁澤的房間。
如果不是他有心和自己談判,顧燁澤都覺得昨天晚上是一定不能全身而退的,當然,讓ruler放棄的原因,可能還包括一個安喬……
總之,有驚無險的日子算是過去了。
警局這兩天重新核實了證據,解除了對顧燁澤的監禁狀態,第二天顧燁澤就決定出院養傷,幾個人的勸阻無效,就拉來了安喬。
安喬和笑的滿臉春風的顧燁澤對視一會兒之後,敗下陣來,回頭對宇文疏無奈道:“既然他決定要回家,就一定有他的理由,隻能麻煩左大夫了。”
“嫂子!你你你,我叫你來是為了讓你幫忙勸燁哥的,你咋到頭來忽然叛變?”
安喬淡淡的看了宇文疏一眼,說道:“你覺得醫院的安保會比家裏更好?”
宇文疏楞了一下,又聽安喬繼續道:“還是你覺得讓老爺子到外麵聆聽兩個兒子的罪證更合適?”
宇文疏徹底耷拉了腦袋。
宇文疏搞了一個專門給傷患用的車,讓顧燁澤可以盡量比牽動傷口平穩的躺在車裏養傷。
安喬陪著顧燁澤上車之後,剛要關上門就忽的發出一陣驚呼。
宇文疏和冷間一驚,回頭看去,發現安喬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坐了一個帶著黑色鴨舌帽穿白色毛衫的年輕男孩。
男孩抬手向上扶了扶帽簷,笑的幾位狡黠,“呦,小小喬,很久沒見,有沒有很想我?”
“你,你是……?”
外麵的人隻聽到安喬的話說了一半,剩下的話就被關上的車門阻斷了。
在顧燁澤的命令下,車子照常啟動了。
男孩的目光在四個人上麵掃射一圈,又掃射一圈,最終把目光聚焦在安喬的臉上,他抬手戳戳安喬的臉頰,旁邊靠著車窗閉目養神的男人忽然投來一記冰冷的眼神。
嘖,來殺他的時候也沒見這男人有什麼情緒起伏,這懟了他女人一下就這麼大反應,護妻狂魔啊。
出神間,安喬一手拍掉男孩不老實的爪子,沒好氣的對他說道:“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毛手毛腳的,嫌礙事就找人幫忙剁了!”
一句話把男孩逗的前仰後合,“呀小小喬,多年不見你還是這麼可愛,真讓人心癢難耐!”
安喬不再理他,男孩過了一會兒,見還是沒人理他,覺得十分無趣,收起了幾分玩笑的嘴臉,帶著幾分認真的問顧燁澤:“顧總對我留給你的大禮還算滿意?”
顧燁澤抬眼給了他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如果你一定要把這些算成你的送的禮物,我隻能說剛剛好,ruler先生。”
原來這個穿著白色帽衫的男孩就是昨天闖進來的殺手ruler。
一時間,宇文疏和冷間都露出一副緊張戒備的心裏。
顧燁澤從頭到尾的表情倒是一直和諧如初:“這麼快現身,是想好開什麼條件了?”
ruler挑挑眉,目光微涼,嘴角帶著些調笑:“我是來開始顧總的試用期的,畢竟人家很貴的。”
顧燁澤微微勾勾唇角,沒再說什麼。
ruler看著這個男人清俊的麵孔,忽然明白為什麼那麼多大勢力會如此忌憚眼前這個男人,為什麼那麼多桀驁不馴的人願意成為這個男人的左膀右臂,他像是一個天生的王者,生來就帶著讓人臣服於他的力量。
安喬看了看兩個人,雖然依舊是暗潮湧動,但是好像短時間之內沒有再成為對立麵的打算,她也就放鬆許多。
車子開到家後,還不等走進別墅,池媽就衝了出來,見到安喬和顧燁澤之後眼淚差點沒有掉下來。
“怎麼搞的啊,你們倆怎麼瘦了這麼多,怎麼還住院了呢,哎呀,快點進去,好好在家裏養養,池媽一定給你們養的白白胖胖的!”
安喬本來想告訴池媽自己也隻是陪著顧燁澤回一趟家而已,之後還要再回自己的出租屋,但是看著池媽那個樣子,她終究什麼都沒有說出口。
ruler趁著幾個人扶著顧燁澤往裏麵走,湊到安喬的旁邊,一臉八卦的說道:“誒誒,小小喬,我聽說你好不容易不用擔心婆媳問題了,沒想到顧家的那個老頑固卻總是找你麻煩,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