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喬在旁邊皺了皺眉頭,不用說,這又是一個顧燁澤的愛慕者,她和顧燁澤結婚這半年,不知道見了多少這樣的女人。
辛露倒是習以為常,她微微揚起下巴,嘴角勾出名媛特有的微笑,禮貌疏離中帶著一絲輕蔑,“哦?不知道歐陽小姐你是來做什麼的?”
那個歐陽小姐麵露得色,“我嗎?嗬嗬,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我可不像你,一點身為女孩的矜持和自覺都沒有,整天就知道倒貼,明明什麼關係都沒有還要在對外宣稱自己是燁哥哥的女朋友,現在可好了,簡直就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連自己家門都不讓進,真是讓人消掉大牙。”
辛露的麵色變得很難看。
她本就是極愛顏麵的人,從前她風光的時候這些人哪裏敢這樣欺辱她。
現在還隻是見一個人,就這個樣子,到裏麵之後還不一定是什麼樣的情形。
正在暗自神傷的功夫,她忽然聽到歐陽在那邊驚叫了一聲。
辛露抬頭,正好看到安喬的手正伸在歐陽的臉下麵,像是要兜住什麼東西。
歐陽氣的麵色通用,憤怒的瞪著安喬,斥聲道:“你是哪裏來的野丫頭,你要幹什麼!”
安喬慢悠悠的收回自己剛剛伸出去的手,臉上帶著辛露十分熟悉的欠扁笑容,說道:“沒什麼啊,我怕歐陽小姐的牙掉了,給這麼好的地磚咋個洞什麼的,太暴殄天物了,所以幫忙接一接!”
“你……”歐陽氣的瞪大眼睛。
她一個鼎鼎大名的名媛,將來還要成為司馬家的當家主母,竟然會被這樣對待。
且不說她說自己的牙齒會掉是多麼荒謬的事情,就算是真的怎麼樣了,就算是真的掉了,怎麼就會砸到地磚,還暴殄天物?!
歐陽的登視並沒有給安喬帶來任何威脅,一個從小就為了保護弟弟逞凶鬥狠,給全球No.1當過徒弟的她來講,這些所謂大家閨秀的氣場,真的也就隻是過家家。
哦,左傾澄除外,辛露也算是個中高手了、
那個歐陽見安喬一臉死豬不怕開歲燙的樣子,下意識的回避了她這個硬茬,轉頭對著辛露罵道,“辛露,我真的沒想到你竟然墮落到了這個地步,驚歎帶著一個野女人到這裏來撒野!”
“我說歐陽,一個名媛的基本素養你也學了很久了,難道還需要我在這裏再給你重複一遍?說話的時候麵部猙獰,張嘴閉嘴都是詆毀人的低俗詞語,嘖嘖,從前我還對你的形象印象不錯,現在才知道,隻是缺乏了解而已。”
“你說誰猙獰低俗!”一個自詡名媛的歐陽小姐自然不會允許別人這樣說自己。
“彤彤。”剛剛跟著歐陽彤一起過來的貴婦忽然開口了,她拍拍歐陽彤,讓她稍安勿躁,然後轉過頭來笑嗬嗬的看著辛露和安喬道,“我這個侄女啊,從小在歐陽家被當做公主來寵著,嬌慣的像個小孩子,二位不要介意啊。”
安喬和辛露不約而同的看了看對方,然後對這個貴婦露出非常標準的淑女式假笑。
薑還是老的辣,這個女人滿臉精光,是標準的笑麵虎,開口翟清了歐陽彤的責任不說,還說明了她年級小以及在歐陽家備受寵愛的事情,這個b裝的安喬想給他一百一十分。
貴婦看著麵前兩個人不說話,以為他們已經被自己鎮住了,露出了了然於胸的笑容,然後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問道:“看辛小姐今天額裝扮像是的來參加宴會的吧,是阿澤邀請的嗎?”
辛露淡淡的看著她說道:“不是。”
“哦哦,好的,你看我,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你和阿澤都那個樣子了,怎麼會……哎,我是無心之過,辛小姐不要見怪。”
“沒事,她原諒你了。”安喬搶先答道,然後對著驚訝看著她的辛露眨眨眼。
她怎麼會感覺不到辛露現在的尷尬,畢竟被人當著別人老婆的麵問她糾纏人家老公的事情,辛露的臉皮還不至於厚到可以完全忽略這些。
隻是,在怎麼樣也輪不到這個老巫婆和偽蘿莉來耀武揚威吧。
後來辛露問安喬,為什麼她那個時候回挺身幫自己。
安喬想了想回答道:“安內比先攘外!”
辛露簡直哭笑不得,卻也理解了為什麼安喬身邊可以聚集那麼多朋友了。
貴婦的麵色變了變,轉頭大量著安喬,安喬看她那眼神大概是把她自己假想成老佛爺了,“辛小姐到哪裏找了個這麼個有趣的同伴,都沒在這個圈子裏麵見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