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姐,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你可以直接去問你的父親啊。”
Mario這樣輕描淡寫的說著。
左傾澄的麵色變得十分難看。
如果不是她可以篤定這個Mario一定不知道他們家的情況,她會覺得他是在專門找自己的麻煩。
外人不知道,她卻清楚的很,自己這個所謂的左家大小姐到底黨的有多隨便,因為她的父親,從來不會給她任何關注。
從小就是這樣,從她記事開始,她甚至沒有從自己的父親那裏得到任何帶情緒的眼神很表情。
無論她什麼事情做得好了,或者做得不好了,父親永遠是一張漠不關心的臉。
她從前問過她的母親,到底是為什麼,每當這個時候她母親總會笑著對她說,父親不是不愛她,隻不過是不善於表達而已。
但是她覺得不是的
她覺得父親就是對她沒有感情,而且就算是母親總是笑著說這句話,她也不覺得母親是真的相信著的。
她都不相信父親是愛他們母女倆的,有怎麼能騙自己的女兒相信呢。
所以她左傾澄……是不會去問自己的父親這會兒事的。
“那……那我父親為什麼會贈給你的這條手鏈?”左傾澄的抿抿嘴,隻好從其他方麵來問Mario,“這上麵刻著……”
“這上麵沒有什麼啊,我倒是覺得款式很簡單,至於你父親為什麼會把這個送給我,我覺得你直接去問你的父親比較輕鬆吧。”
“安喬,你們還有課嗎?”Mario溫聲說完之後,轉頭問安喬。
“……應該還是有一節課的。”
“行啊,反則我沒什麼事,就去你們學校圖書館轉一轉,你下課之後等我一下吧,正好和你商量上課的事情。”
“哦哦。”安喬略顯僵硬的回答道。
她現在懵逼的程度不比左傾澄好上多少。
“等等!”左傾澄見Mario要走,趕緊喊住了他。
“怎麼?左小姐還有事?”Mario在心裏連連叫苦,別問了,問的時間長他可能就要破功。
“你……”左傾澄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把話說出口,猶豫一下才開口道:“你不是說你不打算收學生麼?”
“哈?”Mario愣了一下,想想說:“確實沒有特別的打算去收學生,也沒有專門不收吧,見到有緣人就順其自然了被。”
說完,Mario朝著左傾澄笑了笑,然後消失在走廊間。
左傾澄收回自己的視線,低下頭,緊緊握了握拳頭。
停下,左傾澄,停下你可笑的想法,你的身份不允許你做這樣的想象,你將來要嫁給的必定是一個卓然出眾和她門當戶對的男人,比如,那個司馬家現在的當家,顧燁澤,而不會是這樣一個鋼琴師。
對,她將來是要做那個可以俯瞰所有人男人的妻子的,不可能是這樣一個平凡的人。
“額……那個……”跟過來的教授看了看左傾澄的麵色說道:“做同學,看來這一切都是誤會啊,既然誤會都已經解開了,我們也別在這裏就這麼幹站著了,大家一起回到教室裏麵上課吧。”
看戲的人見狀,也都很有眼力的跟著陸續走了出去。
明眼人誰都能看得出來這次的事情,主要的責任都是在左傾澄身上,他們留在這裏難免會遷怒。
人都走光之後,左傾澄站起身來,對安喬說道:“你可以啊安喬,我原本以為你就是一個一般的窮酸女,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有手段有心計,盡然連赤手可熱的Mario你都能勾搭上,看來我真是小瞧你了。不過你也不要太過得意,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我們兩個的梁子是正式結下了,我要讓你知道,得罪我左傾澄,到底會遭到什麼樣的後果,哼!”
左傾澄放下狠話之後,就踩著自己的小高跟走出去了,跟班麗莎沒有來得及說什麼的,隻是狠狠的瞪了安喬一眼,也哼了一聲,緊跟著左傾澄走了出去。
安喬有點無語。
她明明什麼都沒做,Mario是自己找上門的,手鏈是他給的,隻說是母親讓他幫忙保管的東西,其他什麼信息都沒有。自己帶上剛沒兩天,就先是被當做是偷的,好不容易證明不是偷的,又說自己是仿造的。
生活真是艱辛。
安喬抬起頭來,發現屋子裏麵竟然還有一個人。
“嘖嘖,邦妮小姐又想放什麼狠話?”安喬似笑非笑的說道。
邦妮沒有接安喬的話,二是走到她麵前說道:“你沒有和比人講。”
安喬愣住,“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