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的東西!”主辦人手裏拿著接到的東西,麵色陰沉的說道。
“是她!”麗莎當時隨手扔的東西,也沒看清楚到底是什麼,看著主辦人麵色十分難看,條件反射的就指向安喬。
安喬微微皺皺眉,麵色冷淡的撇了她一眼。
東西都是誰的有一百種方法能證實,她都已經懶得和她爭辯了。
主辦方的人看了看安全,又看了看自己手裏的東西,麵色變得有些古怪,抬頭問安喬:“我記得,你的名字叫安喬?”
“是。”安喬寵辱不驚的點點頭。
麗莎的麵色變得很難看。
這次比賽參賽人數極多,其中不乏樣貌和才華兼備的人,所以很多自命不凡得人來到這裏之後,多多少少有有些受挫。
所以,在這裏能被記住,尤其是被主辦方記住,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
左傾澄這種家世顯赫到獨一無二程度的人就不說了,安喬這個人明明做事很低調,出席活動也不積極,卻讓主辦方記住的她的名字!
真是豈有此理。
主辦方再次狐疑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東西,問安喬:“這東西是你的嗎?”
“不是。”安喬淡淡的說道。
“安喬你狡辯,這東西就是你的,我們都能作證。”
安喬輕飄飄的撇了麗莎一眼,並沒有爭辯,好像和她多說一句話就會汙染自己的嘴一樣。
主辦方看在眼裏,默默點頭,這個女孩不愧是被業內幾個大家看好的人,且不說她的作品有多好,就她這段時間表現出來的氣度,就是成大事的人。
而與之相反的另一個女生……按說整天能夠給左傾澄做跟班的人按說家庭背景也不會簡單,但是為什麼看起來像是個鄉野村婦。
麗莎不會看人臉色,因為妒恨安喬還在那變本加厲的誣陷,主辦方卻聽不下去了。
她打斷麗莎的話說道:“你說這個東西是安喬的?那真是新鮮,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會詛咒自己的呢!”
屋子裏安靜了片刻,所有人都不明所以的看著主辦人。
主辦人將手裏的東西展示給她們。
她受傷赫然是一個印著安喬名字的小娃娃。
麗莎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
糟糕,她忘記自己的床上還有這種東西了。
前一陣子她看了個後宮劇,看到很多人都在用這種詛咒方法,當時覺得好玩,正好很討厭安喬就用這個做實驗,之後自己就忘記了,沒想到今天這樣暴露在了主辦方眼裏。
“老,老師,我……”
“看來這個東西是你的了?”主辦人目光冷冷的投向麗莎,“我們把大家聚集到這裏來參加比賽,為的是讓大家能夠有機會開闊視野,挖掘才華,可從來沒想過要讓你們把這個大本營變成什麼後宮劇。”
眼看著主辦人越來越生氣,左傾澄皺了皺眉頭,暗自瞪了麗莎一眼,然後抬頭對主辦方笑了笑說道:“不過就是一個娃娃,麗莎看電視劇看的半吊子,偶然看到看著好玩,就想做安喬一個的,她把這個當玩笑,老師您別介意,再說這種事怎麼能當真呢,不然大家豈不是都隨隨便便就會倒黴了。”
“哦哦,是的是的,我就是覺得好玩,想,想送給安喬,我,我不懂那些詛咒什麼的。”好在麗莎不算太笨的,及時反映過來,順著左傾澄的話說了。
主辦方心知肚明是怎麼回事,但是既然左家的大小姐親自出來保這個學生,她也不好再說什麼,大賽雖然說來是公證的,但是要做到絕對公證,需要的是絕對說一不二的實力,顯然他們是沒有的。
“正式大賽已經在即,我知道你們個個家室不凡,但是這事情事關前途聲譽,對你們來講至關重要,我希望你們懂得什麼叫以大局為重,不要拿自己和別人的前途開玩笑。”
“是。”
主辦人走出去之後,寢室裏安靜了好一會兒沒有人說話。
安喬折騰了一整天,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很累,懶得和這些人在折騰,收拾收拾就睡下了。
前段時間的錄製已經進行的差不多了,這些設計師的樣貌體態才藝膽色都有了一定程度的展示,各方關注人士也都對這些人有個一個自己的判斷和青睞。
以上這些都結束了之後,就是要比拚真正實力的時候了。
這本應該讓安喬最興奮的一個項目,如果沒有這個比賽詭異的規則的話。
“之前我就和大家說過,我們這次比賽,是要分組進行的,分組單位很簡單,每個寢室是一個組,一起完成設計稿,我希望不管你們之前有什麼樣的恩怨,到這個時候都能放下,好好的完成你們的小組作品,給全世界人民看看新生代設計師的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