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母親,是我。”左傾澄在做出深思熟慮之後給左白雪打了個電話,“我有件事想要請教下母親。”
“傾澄?怎麼了?”左白雪似乎對左傾澄主動給自己打電話有些意外。
這孩子想來自尊極強,加上自己的有意教導,從小就懂得用自己身邊的資源解決問題,極少數會來到自己這裏群求幫助。
左傾澄:“我想問問顧燁澤……是個怎樣的人?”
左白雪:“顧燁澤?嗬,女兒,你怎麼想到問這個人了?”
左傾澄抿抿嘴沒有出聲。
左白雪也不著急,坐在玻璃房中,端起女仆剛給自己倒好的紅茶喝了一口,才開口道:“傾澄,你從小我就告訴過你,要想最終立於不敗之地,就要把自己當做一個下棋的人,所有的人都是棋子,無論是誰,有多厲害,在你的棋盤裏麵,他們就隻有棋子一個角色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隻不過你一定要懂得是,有些棋子,牽一發而動全身,你要是動了,就要想好後麵的幾步棋,甚至要對你後麵的棋盤結構做出調整。”
“……嗯,我懂,母親。”左傾澄低聲道。
左白雪勾了勾唇角,臉上露出滿意的神情。
這個孩子年輕,偶爾衝動沒什麼,但是她在這個環境裏總歸是要走回來的。
看,她這不就發現,她對那個Mario虛無縹緲的感情毫無用途,而顧燁澤這種人才是她需要的最好的棋子。
“顧燁澤,是司馬家現在的當家,相信這個你已經知道了,否則你舅舅不會想要我們兩家聯誼,除此之外,他還是顧家的大少爺。雖然不能和司馬家抗衡,但是顧家在國內的影響也是不容小窺的,更不用說他身邊還圍繞著那些後輩之中的佼佼者,說顧燁澤是跺跺腳,顫三顫的人也不過分。”
“可是我聽說他在司馬家和顧家的情況都不樂觀……”
“沒錯。”左白雪點頭,“你會多方考慮,母親很欣慰,但是你還是欠缺權衡的能力。誠然,顧燁澤身邊有很多的隱患,他也許有與之抗衡的能力,但終究是有風險的,所以現在他的敵對勢力正在慢慢靠攏,並且嚐試招攬到別的勢力來和他做抗衡。”
“那……這種情況,不就說明我剛剛說的沒錯嗎?這個顧燁澤雖然現在外表看起來風光,但是很有可能一朝就被人覆滅。”
“孩子,你剛剛說的都是站在顧燁澤的角度說的,你別忘了,你自己才是那個下棋的人,你最終要想明白的是自己的位置。”
左傾澄不虧是從小就在鄒白雪的熏陶下長大,她馬上反應過來:“母親是說,這個時候,如果我們左家參與,對顧燁澤來講至關重要。”
“何止是至關重要,一旦顧家和司馬家那些人合體,再拉攏到其他勢力,顧燁澤馬上就會處在及其被動的境遇,到那個時候,或者說用不上到那個時候,我們左家就會是他唯一的希望。”左白雪頓了頓,接著說道:“所以,白雪,你現在有任何事情想要讓他做,都十分簡單,你隻需要在那之前想好你能給他什麼,你後麵怎麼控製這個男人,讓他和你長久的保證關係就可以了。”
左傾澄:“我知道了,母親。”
左白雪:“還有,這件事情,關乎左家命運,你父親不會同意如此輕易的就回應,所以這隻能是你個人的行為,懂嗎?做的好了,你可以為左家爭光,做的不好了,你要有自己承擔錯誤的擔當。”
“我懂。”
左傾澄掛斷電話,一個計劃在她的頭腦中逐漸形成。
當晚,主辦方邀請了幾個重要的評委和參加決賽的幾個學員一起吃飯。
主要的目的當然還是為了節目的錄製。
晚上要出門的時候,安喬照常準備穿著自己的T恤和牛仔褲出去,被邦妮一把拉了回來,“你就準備穿這個去?”
“不然呢?”安喬眨眨眼說道:“你放心,我這個T恤特別神奇,就算你吃很多,肚子也不會顯出來的。”
邦妮的白眼快要翻上天了,“你就是去吃飯的?”
“他們不是叫我們吃飯去嗎?”安喬莫名其妙道。
“安喬!我前兩天竟然覺得你是帶腦子的我真是被奪舍了,這種場景怎麼看都是做給外麵人看的,我敢和你打包票,今天所有人都會是衣冠楚楚的!”
安喬低頭看看自己,有點不服氣:“我這不也沒衣衫襤褸麼。”
“……你就是在衣衫襤褸,按照我對左傾澄的了解,她今天一定會打扮的很精致,穿小禮服去的,現在誰還不知道你們倆正鬥的厲害,你就準備穿這個,讓她看你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