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先生不解的看著那個人說:“此話怎講?難道我們猜錯了不成?”
“屬下不敢說矛先生猜錯了。”那人連忙搖頭說:“隻是我們的人親眼看到展天笑今天還在京城裏走動呢,我們的人還跟蹤了上去,發現展天笑在京城的街道上買胭脂水粉,屬下猜測應該是給他的兩個妻子買的吧,既然如此的話,那就說明在我們這裏的應該不是展天笑。”
“你確定你的手下看的沒錯?”聶天仇不解的問:“一言一行,每一個動作都是展天笑?”
“絕對是。”那個人恭敬地說:“因為我的那個眼線一直都是負責跟蹤展天笑的,他對展天笑的熟悉比我們對展天笑掌握的情報還要多,甚至連展天笑的習慣他都記住了,他可以肯定的說,那個人就是展天笑絕對不會有錯,或許真的隻是碰巧修為一樣而已。”
聶天仇和矛先生聽到這話之後,二人都是有些好奇,難道世界上真的會有這麼湊巧的事情嗎,不過仔細想想也不是沒什麼可能,畢竟這個世界上修為是天凡境二重的人也不少,總不能說這些人都是展天笑吧,或許真的是他們兩個人太多心了也說不定。
“好,那我們現在可以猜測到,在我們這裏的那個小子應該不是展天笑了,現在隻要得到我們在人族的臥底發回來的情報之後,確定這個小子說的都對,那我們就可以確定這個小子是我們的聖族的人了,到時候就可以用這個小子為我們做事。”聶天仇放心的說。
矛先生點了點頭說:“你說的沒錯,但是我們還是要小心一點才好,如果不小心謹慎一點的話,畢竟現在的我們聖族沒有資格可以失敗了,我們和人族幾乎一樣,誰都不敢失敗。”
展天笑聽到眾人說這些話,這才放心了下來,展天笑明白關於天星國裏的那一個自己雖然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但是展天笑能猜測到,絕對是白清晨弄得,因為白清晨做事一向都是滴水不露,既然自己來了聖族做臥底,那肯定會找一個假人糊弄聖族的眼線。
接著下來的一段時間,展天笑始終都匍匐在沙盤的下麵,但是聶天仇他們始終都沒有說什麼有用的價值,這讓展天笑感覺很無聊,不過展天笑也借著這些人彙報的內容大致猜出來了。
那就是聖族的這些人雖然有眼線、臥底在聖帝,但是他們並不知道自己等人真正的計劃,還不知道妖後、天辰國的那一邊都要來人幫助自己等人,這對展天笑他們來說是一件好事。
打探完了這些沒用的情報之後,展天笑離開了中軍大帳,繼續在軍營之中搜尋,雖然這個軍營不小,但是展天笑的速度卻很快,可始終都沒有感應到聖帝和魔的蹤跡,所以展天笑可以認定的是,聖帝和魔還沒有在這裏,這讓他放心了不少。
快要亮天的時候,展天笑回到了自己的帳篷內,發現自己的帳篷裏沒有變過,展天笑明白肯定是自己這一晚上的調查沒有被人發現,而且兩個聖族的人也沒有懷疑自己。
展天笑滿意的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覺,到了中午的時候,帳篷外的守衛走進帳篷,把展天笑喊醒了,展天笑有些不情願的說:“什麼事情,我正睡的香著呢。”
聖族的人淡淡的說:“聶元帥喊你過去,說是有事要和你說。”
展天笑不解的看了看那個聖族的人,無奈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不解的問:“聶元帥喊我做什麼,我不是這段時間沒有什麼任務嗎?”
“你到了自然就知道了。”站在帳篷外的侍衛淡淡的說,語氣也沒有昨天的那種不恭敬了。
展天笑能聽出來,這兩個侍衛的語氣相比昨天變了很多,雖然還是毫無感情的,但是昨天的語氣那根本就是把自己當成了犯罪嫌疑人似的看待,可是今天卻改變了很多。
展天笑心中大約有一個想法了,說不定是在人族的臥底回信了,把自己的事情原原本本的都告訴了聶天仇,所以聶天仇才會決定要給自己分配任務。
展天笑穿好衣服,洗漱之後連忙和兩個侍衛來到中軍大帳,展天笑發現矛先生並沒有在中軍大帳裏,此時中軍大帳內隻有一個聶天仇,展天笑依舊是恭敬地說:“聶元帥,您找我。”
“記得我之前和你說的事吧!”聶天仇淡淡的說:“你沒有任務的事情就可以好好休息,但是有了任務之後,你就必須給我拚命的做任務,就算是被殺了也無所謂,任務必須要完成。”
展天笑恭敬地說:“是,我記得您說過這話,屬下一直在等待您發屬下分配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