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劍天王對著白清晨問道:“那白公子,你可以看出來哪個才是真的血童子、哪個又是幻皇嗎?我們是實在看不出來這兩個血童子有什麼區別,氣質、長相、身材、傷勢、修為等等完全都是一樣的,這根本就好像是在照鏡子一樣,這親爹親媽都分不出來吧。”
白清晨點頭說道:“嗯,你說的不錯,確實真的分不出來,反正一直到目前為止我是沒有看出來,或許隻有是問一些關於血童子的秘密,而幻皇不知道的情況才能分辨出來吧。”
“這樣就真的可以分辨出來麼?”文劍天王像是問白清晨,又像是自言自語的說似的。
不過,他們雖然在這裏推測誰才是真正的血童子,但是他們卻不是那麼的心急,因為他們沒有參與戰鬥,不管哪個人是幻皇都和他們暫時沒有一點關係,因為對他們沒有任何威脅。
但是,對於夜魅來說這卻是一件讓她足以手足無措的事情,因為她不知道哪個才是血童子,哪個又是幻皇,如果自己貿然攻擊,卻攻擊錯了的話,那自己可就釀成了無法想象的悲劇了,到時候輸的人就是自己這一方,所以夜魅此時才是真正的犯難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至於血童子本人也是很為難,他不知道該怎麼和夜魅證明自己是真的,因為不管怎麼說什麼,幻皇都能針對自己所說的話加以反駁,要知道這才是幻皇最擅長的戰鬥方式,至於和敵人硬碰硬的戰鬥那還真不是幻皇很擅長的,否則的話幻皇又怎麼可能是魔族四將中的老二呢。
“哼,怎麼?難道你沒有話說了麼?”幻皇對著血童子冷聲說道:“如果你沒有什麼好說的話,那就束手就擒吧,二哥你的變化或許對於江湖中,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天衣無縫的,但是對於我們來說,那是很沒用的,因為我們互相之間太熟悉了,熟悉到了就算是你變成我們,可是你身上依舊有屬於你的氣味,這或許別人感受不到,但是我們卻能感受到。”
血童子又被幻皇指認了一番之後,咬牙切齒的看著幻皇,惡狠狠的說:“二哥,你不覺得你太著急為自己辯解了麼,如果你真的是我,而不是幻皇的話,那你就沒有必要一直在這裏指認我是假的從而彰顯你是真的,因為真的是不需要辯解的,隻有假貨才會為自己辯解。”
此時,當夜魅聽到這話之後,用帶著懷疑的目光看著幻皇變成的血童子,因為她感覺血童子說的不錯,這個“血童子”確確實實太著急為自己辯解了,實在是有些讓人感覺到可疑。
不過,幻皇忽然不屑的說道:“那按照你這麼來說的話,你不著急為自己辯解,我倒是對你很可疑,如果你是真的血童子,那麼在看到別人偽裝成你的時候,你一定會急於辯解自己,證明自己才是真的,讓身邊的人相信你,而不是相信別人,因為這是每個人在看到別人模仿自己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去做的一件事,如果連這種下意識都沒有的人,那麼隻能證明他是假貨。”
血童子聽到這話之後,眯著眼睛看了看幻皇,又看了看夜魅說道:“怎麼樣,這回你應該知道誰才是真的,誰是假的了吧,如果是以變幻而聞名封皇的二哥,那說出這些道理就再正常不過了,你覺得我會說出這麼多的大道理麼。”
夜魅此時心中也已經猜測出了一些不對勁,因為這個“血童子”說的話確實不像是他以往說的話,這裏麵的道理實在是涉及了人性的心理,血童子從來沒有在這方麵有過學習,正常是不可能知道這麼深奧的道理的,那“血童子”可以說出這一大堆的道理,隻能說明這個人就是幻皇了,最起碼他是幻皇的可能性要比他是血童子的可能性更加的大。
不過,夜魅還是不敢妄下決定,她也隻是猜測而已,具體到底是怎麼樣的還不敢確定。
幻皇此時也感覺到自己確實有些著急了,心中暗自責備自己失去了往日的耐心,對於當著當事人的麵變成他的模樣,不光是性格和相貌要相似,就連內心也要相似才行。
另外就是不要太過於給自己辯解自己是真的這種事情,因為太過於著急辯解自己就是真的,那就會被人看出來是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