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古偏方白小娟續命,生死隔因果有隱情(1 / 2)

我爸爸並想不出白小娟的流產和小軍的死有什麼關係,如果說一定有什麼關係,那也一定是因為小軍的死,白小娟悲傷過度,可這又和小軍的頭七有什麼關係?雖然我爸爸想不明白,但我奈那的話,他還是特別相信的,於是便跟著我奶奶往下隊白小娟家裏趕。

在那個年代,未婚先孕是一件特別丟人的事,就算是結了婚後生了孩子,日子一算是在婚前懷孕的,都會被那些多事的娘們兒背後裏講究很久,更何況小軍已死,白小娟又流產,就算度過這一關,以後也會杯人們戳脊梁骨,恐怕再難找到婆家。

世上的事,就是這樣,同一件事,不同的人關心的是不同的問題。村裏那些閑的出屁的人們,關心的是這樣一個大姑娘家的,居然跟男人上炕睡了覺,還懷孕了,以後該怎麼見人;而大夫劉振綱關心的,卻是如何保住大人的姓名,這麼好的年紀如果因為這個沒了,那是多麼可惜;我奶奶關心的,是這白小娟的流產與小軍的自殺應該是還有一些邪祟的東西在作怪,而不僅僅是一個為情自殺 ,另一個悲傷過度流產。

可不管都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保住人命才是頭等大事。劉振綱趕到白小娟家的時候,束手無策的家人們,仿佛一下子看到了救命稻草。白小娟他爹一把拉住劉振綱的手,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哀求道,

“劉大夫啊,救命啊,求你千萬要救救我們家小娟啊……她才二十出頭,求求你了啊……“

劉振綱趕緊拉起白小娟他爹,推門進屋。病情危急,已經顧不得什麼男女之別,再說了,人有三不避,不避父母,不避妻子丈夫,不避大夫郎中。劉振綱推門進屋的時候,也被眼前的景象驚呆。

炕上一動不動的躺著一個人,不用問肯定是白小娟,白小娟的兩腿叉開,上麵蓋著一個一塊不大的毯子,身子下麵的褥子,早已被鮮血染成紅色。屋子裏有兩個年紀大一點的婦女,一個在炕上抱著白小娟的腦袋, 一個勁 的喊她的名字。另外一個手裏拿著一條也同樣杯染紅的毛巾,在炕上的一個冒著熱氣的溫水盆子裏嘩啦啦的衝洗,然後再擰幹,試圖去給白小娟擦拭下身的血,但卻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劉振綱也被眼前的一切驚呆,趕緊衝外麵的白小娟他爹喊道,

”人都大出血了,還等啥啊,趕緊找人去,找輛車,把人往縣城的醫院送……“

車?劉家鎮上上下下,除了自行車、驢馬車,那還有什麼車?而這些車把人拉到縣裏,至少要走大半天,到時候恐怕人都涼了。白小娟他爹都已經傻眼,完全不知道所錯。

正在這時,我爸爸和我奶奶進了院子。聽到屋子裏劉振綱喊要找一輛車去醫院,我爸爸便飛快的跑出院子,直奔村部。全村隻有村部有電話,盡管我爸爸不知道城裏的醫院的號碼是多少,更不知道就算打通後,路途如此的遙遠,城裏的醫院會不會派車來,但這是唯一的希望,雖然渺茫,但人命關天,必須試試。

我爸爸跑的飛快,一會就不見了蹤影。而我奶奶推門進屋,把兩隻袖子挽起,在一旁的水盆裏洗了洗手,便來到昏迷不醒的白小娟跟前。一旁的兩個婦女早已手足無措,這樣的大出血,連醫生劉振綱都沒有辦法,何況她們。

我奶奶掀開蓋在白小娟身上的被子,一股血腥的味道撲麵而來。她下身光著,身下褥子上的血已經變成了暗紅色,我奶奶來不及脫鞋,直接上了炕,左手抱起白小娟的頭,手臂繞過脖子按住白小娟左耳後麵的骨縫,右手按在她的小腹上。逆時針的來回揉搓。就這樣揉搓了一陣子,白小娟慢慢的睜開眼睛,蘇醒過來。

身邊的兩個婦女驚訝的喊道,

”哎呀,哎呀,小娟醒了,小娟醒了……“

我奶奶示意她們保持安靜,白小娟的臉色煞白,沒有一丁點血色,我奶奶慢慢的把白小娟的頭放在枕頭上。白小娟想說話,嘴巴張了幾下,卻沒有一絲的力氣。她的下身還在流血,不過已經比剛才減緩了許多。

我奶奶這才下地,在水盆裏洗掉手上沾染的白小娟的血。站在一旁的劉振綱早已看傻了眼,好一陣子才緩過神來。趕緊打開藥箱,拿出一瓶藥水,掛在白小娟房間的柱子上,再拿出針頭和膠皮針管,用酒精消毒後,給白小娟紮了一針。這一針隻是給白小娟補一些營養和鹽水。

我奶奶走出屋子,外麵白小娟他爹見了,趕緊拉住我奶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