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劉玉梅幽會白勝利,李文學縱火燒土溝(1 / 2)

用個時髦的詞說,白小娟和李文學這可能就是一見鍾情,要不然這兩個從來沒有過什麼交集的人,怎麼就突然相處的那麼融洽呢?自從小軍死後,老白這是第一次看見自己的閨女白小娟有了笑模樣。而李文學的眼睛裏,卻多少年來都沒曾有過這樣的柔情。

兩個被生活和命運捉弄的人兒能有這樣的緣分,一定是前生注定,今世才來續前緣。老白老兩口和李文利怎能不高興?可就當兩人喝的正開心,嘮的正愉悅的時候,無意間發現外屋的火爐旁,白小娟和李文學不見了……

這可把大家夥兒嚇了一大跳,趕緊來到外屋。外屋一個人都沒有,火爐上的烤地瓜還冒著煙,飄著香味兒。

“哎呀,這倆人是去哪了啊……”

白小娟他爹立即緊張起來,酒也醒了一大半。

“先別著急,文學也不見了,她們可能在一塊,沒準是出去溜達了也說不定,咱們先別著急,四外找找看再說……”

李文利說的有道理,也真的沒準是倆人去溜達了,可這三更半夜,外麵又天寒地凍,大家夥自然不放心,便準備出去四外找找。可剛要出去,屋門開了,劉玉梅走了進來。

……

要說這劉玉梅是這兩家的介紹人,今晚小年,是兩家見麵的日子,盡管男女雙方情況都如此特殊,所以便不必在乎太多俗禮,但按照劉家鎮的風俗,這好歹也是“會親家”,介紹人肯定是要到場的。所以傍晚的時候,劉玉梅就來了。但坐在飯桌前虛頭巴腦的嘮了一陣子,劉玉梅就開始心不在焉。

其實大家夥光顧著尋思白小娟和李文學倆人了,也沒太仔細觀察,今天這劉玉梅和每天可不一樣。平時經常穿一件大紅花的棉襖,藍布的褲子套在棉褲外麵,顯得窩裏窩囊。但今天卻破天荒的穿了一件新的棉襖,顏色豔麗,臉上還抹了一層脂粉,嘴唇也塗的通紅。一進門的時候,就隨著飄進來一陣濃鬱刺鼻的脂粉的香味。

其實這屋子裏隻有劉玉梅自己心裏清楚,之所以這樣打扮,是因為白天又見到了白勝利,白勝利趁著四外沒人,對劉玉梅連摟帶抱,手伸進衣服裏邊一陣的亂摸,摸的劉玉梅心猿意馬。於是便約好白勝利,天黑之後,到自己家裏來。但今晚李文利家也是必須去的,所以她一進屋的時候,便思量著寒暄一陣後,就趕緊回家去會白勝利。

劉玉梅吃了兩口菜,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便撒了個慌,借口還有事就離開了。老白和李文利也沒在意。便送她出了屋門後繼續喝酒。

劉玉梅離開李文利家的時候,外麵天色已經徹底黑了,好在天上沒有雲彩,借著星光還能看清回家的路。便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家走。到了自己家的院門口,往屋子裏張望,自己的屋子裏漆黑一片,沒點燈。劉玉梅心裏一陣高興。因為自己走了的時候,分明是點著燈的,現在燈關了,一定是白勝利先來了,擔心被人看見屋子裏的人影這才關了燈。於是劉玉梅拽了拽一角,悄悄的打開院門,躡手躡腳的往屋子裏走,唯恐驚動了鄰居。

穿過院子,推門進屋,屋子裏彌漫著一股酒氣,劉玉梅不禁心裏暗罵,白勝利這狗東西,每次來都喝那貓尿,然後弄的老娘也渾身的酒氣。不過心裏還是忍禁不住的興奮,剛回身關好屋門,後腰一下子被人摟住,沒等劉玉梅緩過神來,那人便一彎腰把她抗在肩膀上,進了裏屋,一下子便把劉玉梅扔到了炕上,沒等劉玉梅換過神來,他便壓在了劉玉梅的身上,一隻手撕扯劉玉梅的褲腰帶,一隻手伸進他的衣服裏邊,胡亂的摸索。

劉玉梅的身子立刻癱軟了起來,心想白勝利這狗東西,倒是會討女人的歡心,於是便閉上眼睛,任由他的擺布。

兩人誰都沒說話,但誰卻都沒閑著,一翻雲雨過後,劉玉梅感覺渾身的每個骨頭節都碎了。癱軟的躺在炕上閉著眼睛回味。

過了一陣換過神來,本想伸手去摟住白勝利,可沒想那白勝利卻坐了身來穿了褲子,轉身推門就走了。這讓劉玉梅有些納悶,每回完事之後白勝利總要在劉玉梅家睡上一覺,趕都趕不走,這次卻有點反常。不過也沒往心裏去,走了也好,免得讓鄰居們發現,傳出去的話總是不好,萬一自己的男人回來了,聽到一點閑言閑語,還不拿槍蹦了自己。

劉玉梅便點著了電燈,穿了衣服,洗了一把臉,對著鏡子整理了下剛才杯揉的淩亂的頭發,轉身出屋,又奔李文利家走去。這剛一間屋,正趕上李文利和老白打算出去找李文學和白小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