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舊房子驚險舊血跡,枯草從隱藏舊冤情(1 / 2)

地質隊進駐到劉家鎮開始勘測的時候,村裏就有兩種聲音,一種是讚同的,他們相信如果真的測出有金子,那麼劉家開了金礦,大家夥都到金礦上工作,每個月都有了固定的收入,那生活自然就會越來越好。

當然還有一種是反對的,他們覺得開山鑿石必然會破壞劉家鎮的風水,尤其是東山的小陰坡,山林茂密,遮天蔽日,多年來很少有人造訪,所以很多人相信那裏邊一定住著神仙或是鬼怪,所以要是開了金礦,那就等於破壞了風水,驚擾了神仙,放縱了妖怪,必然會招來災禍。

前陣子劉家鎮那場冰雨,在這些悲觀的人的心裏,被看成是神仙的憤怒,這些人更加堅信劉家鎮的東山小陰坡不簡單。而現在死了一個地址隊員,這樣的說法便立即在劉家鎮再次流傳起來,一時間弄的人心惶惶。

不過我心裏明白,劉家鎮的風水絕對不是幾個地址隊員的勘測,或者開設金礦等等這些對劉家鎮的村民有益的事情所能破壞的。雖然劉家鎮即將經曆一場巨大的來源於上古大涅槃日的浩劫,但仍不能就這樣把所有的邪門怪異都歸咎於此。

其實關於老嚴的死,地質隊那些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這並不意外,他從年輕的時候,就嗜酒如命,不管什麼場合什麼情況總喜歡喝上兩口。一天三頓,頓頓不拉。就因為這事,他沒少挨領導的批評,隊長程俊生就一直跟他說,叫他少喝點少喝點,可每次他都是嬉皮笑臉的點頭答應,回頭屬耗子的,撂爪兒就忘。程俊生也拿他沒辦法。要是他沒了這愛喝酒的毛病,論年紀論資曆,隊長的位置其實就是他的。現在他腦血管、心髒、肝等等很多髒器都有了毛病,大家夥背後裏議論說,老嚴這人,早晚死在酒上。

不過老嚴的死法,還是讓所有人都十分的意外的。老嚴愛喝酒歸愛喝酒,但在地質隊裏人緣還是相當不錯的,睡著他幫個忙他絕不推脫,白天上班幹活,也不偷懶。有人跟他開個玩笑什麼的,深點淺點都不在乎。這是個絕對與世無爭的家夥,這麼這後腦就碎了呢?大家夥都知道,這絕對不是摔碎的,而是被打的,可又是誰與他有這麼大的愁怨呢?

爸爸背著我,走到村部的時候,身後的馬路上汽車聲響,我爸爸回頭一看,原來是現成的警察的車。他們也認出了我爸爸,把車挺住,跟我爸爸打招呼。

我爸爸把我放下,回頭看去,是黃警察,便趕緊打招呼。

我爸爸抱著我,上了黃警察的車,汽車再次發動,很快就來到了村東的荒院子。車子停在院門口,黃警察下車打量了打量這座院子,自言自語的說,

“陰氣好重的院子啊……”

我爸爸看了看他,笑著說,

“哈哈,這麼您也信這個了啊……”

黃警察笑了說道,

“年輕的時候吧,我啥都不信,但現在隨著年紀越來越大,見到的奇怪的事越來越多,不由得我不信啊,不過我們當警察的,信歸信,辦案卻不能依靠這個,總要靠證據……”

……

其實老黃與地質隊的程俊生、勘探隊的馮達他們都在縣城裏工作,也都是國家的機關單位,平時都認識,於是他們便帶著黃警察先進了帳篷,講述了基本的情況。黃警察聽了點點頭,站起身帶人直接去了後麵舊房子的門口,也就是人們發現老嚴的地方。

出事的現場,我爸爸已經安排小分隊的人,看守好,以免破壞了有用的證據。

黃警察輕輕的推開那扇虛掩著的破舊的木門,屋子裏立刻飄出一來一股嗆人的灰塵的味道,大家夥不禁往後退了退,躲避一下迎麵飄出來的塵土。等煙塵散盡,大家夥往屋子裏看去,隻見們看後麵的地上,有著一灘暗紅的血跡,血跡旁邊,有一塊不大不小的石頭,石頭上的血跡已經幹涸,還沾著一撮毛發,那是老嚴的。

跟在老黃身後的那些警察趕緊進去,畫圖的畫圖,拍照的拍照,對現場進行勘探。老黃則繞過他們,往裏走,來到西麵屋子的門前,伸手去推那屋門。

老嚴伸手推了兩下,那屋門紋絲沒動,他身子往前探,臉湊到門縫前,往裏邊張望了一陣。好像也沒看出什麼端倪。轉身對站在屋門口的我爸爸說,

“老二啊,你打發人幫我找一根鐵條來,這門是在裏麵拴著的,估計有問題,我把它捅開……”

我爸爸身後的一個機靈的小分隊員,趕緊去南麵地質隊的營地裏,找人要了一根鋼鋸條遞到老黃的手裏。老黃看了看,這個正合適,便順著們分塞了進去,側著臉,閉上眼睛,用耳朵聽聲音,加上手的感覺,不一會嘩啦的一聲,劃開了裏麵的門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