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雲飛在森林外圍慢慢行走,不時的用敏銳的感知力探查一下四周,然後在邊大樹上刻一下路線,防止自己迷失方向。
“哈哈,又打到獵物啦,這回有四隻二級嗜血狼和一隻三級斑紋豹,咱們四個一人一隻嗜血狼皮,斑紋豹皮我先拿著,到工會兌換成錢幣大家平分如何?”一個魁梧的四級武者說道,他手抓長矛,長矛插在地上足有一尺多深,可見他的力量修為已經比在場其他三位四級武者修為要高上一籌。
“看服飾是高家的武者,他們還挺厲害,四個人打了五隻野獸正在商討分配,”上官雲飛看見前方百餘米處有幾人正圍著幾隻獵物,隻是因為距離有些遠沒有看清楚數量,但他敏銳的感知力探聽到了幾人的談話。上官雲飛並沒有走過去,因為他與這幾位並不熟,隻是在高家操練場見過數麵,而且是不打招呼的那種,說實話上官雲飛三個月來其實並沒有融入到其他武者當中,也可以說其他武者不屑和他這樣的一級後天武者為伍,在這個一切講究實力為尊的國度,沒有修為就抬不起頭,說不上話。上官雲飛也是路過這裏,隻是遠遠的站在一處不顯眼的大樹旁向那邊瞄了一眼探查了一下那邊發生的情況。
“楊大哥的為人我們信的過,放在你那裏我們放心,再說剛才殺死那頭三級斑紋豹楊大哥也是出力最多,我們幾人也是占了光的,嗬嗬!”一個同樣四級修為的武者說道。
“是啊,是啊,我們也很放心,”其他兩位四級武者見已經有人符合了也就一起說道,在這個危險的地方一起組團打獵,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分道揚鑣,說不定接下來會有更大的收獲。
“吆喝,四隻嗜血狼,還竟然有隻三級斑紋豹,不錯啊!”不遠處一群武者足有十幾個人看到這邊有動靜便向這邊走來,說話的是一個領頭的刀疤臉,手裏提著一柄金色大環刀,看樣子也是一個四級的後天武者。
“是李家的武者,帶頭的刀疤臉是李家直係李金環,四級修為,不過他身後的十幾個人之中有兩個五級武者,其餘的也都是後天三級和四級的武者,大家小心。”高家姓楊的武者有一人看到這群人向這邊走了過來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高家武者當中有一個精瘦的小個子看到李家一群人越走越近,有些驚慌的說道,其實他們幾個都知道刀疤臉李金環的為人,嗜血,膽大,有仇必報,得罪了他的人都沒有好下場,就上個月發生在三族鎮上的事,有一個年輕婦人新婚不久,拿著丈夫打獵來的幾隻獸皮去工會兌換錢幣,不知怎麼的在路上遇到了這個刀疤男,刀疤男看這女子生的漂亮,於是起了邪念,大庭廣眾之下就說這女子偷了他的獸皮被他撞個正著,非要帶著他到自己獨居的小院審查一番,結果這女子被刀疤男給侮辱了,事後婦人向自己丈夫哭訴,丈夫也是一個武者,隻是實力是後天三級,但被憤怒衝了頭腦的他找到刀疤男院門要討個說法,結果被李金環的手下直接打斷了雙腿,這事後來被李家花了些錢財才沒有大範圍傳播出去,不過在武者圈子裏還是盡人皆知。
“幹什麼?來追我們的嗜血狼和斑紋豹,我們費了大力氣把幾隻野獸打的隻剩最後一口氣,結果又讓他們逃了,所以我們追到了這裏,其中那隻斑紋豹被我用長槍捅了一槍,在腹部,你們看有證據為證。”刀疤男編的臉不紅心不跳的編著謊話,明眼人一看他就是說謊,因為他使得是大環刀,看樣子這個刀疤男是鐵定想從幾人手中搶走這幾支獸皮。
“你胡說,這幾隻野獸是我們費了很大的勁才殺死的,為此我們幾個人衣服都被撕破了,羅武還受了輕傷,你想搶我們的獵物就直說好了,”一個高家的武者聽了刀疤男的話氣憤的說。
“嗬嗬,你敢說我胡說,瞎了你的狗眼,我是李家直係李金環,敢辱罵我,你不想活了?”刀疤男憤怒吼道,從小到大沒有幾個人能教訓他,除非是李家的長輩。一句話想通了馬蜂窩似的讓刀疤男暴脾氣上湧。
“這幾個獸皮我們不要了,就送你們了,我們走!”高家姓楊武者看到事情不妙,想用幾隻獸屍換來和平,於是看了看幾隻獸屍,歎了口氣說道。
“楊大哥,那是咱們好不容易殺死的,豈能這樣放棄?”一個高家武者聽了姓楊武者的話也是有些不甘。
“情勢所逼,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咱們到別處還能打獵,不過李家的舉動我們會記下的,回去之後報告給高家家主,看李家有什麼話說。”姓楊武者說。
“想走?經過我同意了嗎?”刀疤男看幾人想離開,又聽見幾人小聲的談論什麼報告家主的話,心裏極不高興,如果真報告家主少不了兩家扯皮生怨,最後自己也少不了遭到長輩們一頓訓斥,這都不是主要的,關鍵是上個月發生的奸人妻子打人丈夫的事情剛被平息了,而且他向長輩立下誓言以後絕不再惹事又換回一個和王家家主孫女的親事,現在可是關鍵時刻,如果再傳出不好的信息,估計和王家家主孫女的親事就泡湯了,而且還將直接影響父親接任下一任李家家主,刀疤男眼睛開始眯起來,李家的人看一眼就明白這位少爺是起了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