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燒餅爺爺呢?”誠新在約定的路口站了許久,心中暗自納悶,“按理說就算是鬧肚子也不該這麼久的啊,真是奇怪。”
他抬頭努力向四周看去,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唯獨沒有燒餅爺爺的身影。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誠新心中越發的焦急,終於歎氣一聲,“也許爺爺自己回村了吧!”
念叨著,誠新垂頭喪氣的轉身向城鎮的門口走去。
心中心心念念的母親,誠新加快速度,一路小跑的回到了村子。
但是他還是沒有找到燒餅爺爺。
望著燒餅攤緊閉的大門,誠新不住的鎖緊了眉頭。
“我回來了!”誠新推開房門,放下了全身的東西,徑直端起一盆溫水,走向了他臥床不起的母親。
當啷一聲脆響,誠新感覺到好像有什麼金屬的小物件摔到了地上,低頭看去,卻是一枚通體紅色帶有血滴型紅水晶鑲嵌的戒指。
“戒指?誰的?”誠新詫異了片刻,卻撿起戒指,看也不看就直接踹到口袋裏,隨後依舊開始為母親擦拭身體,講述今天發生的故事。
直到開始準備晚飯空閑的時候,誠新才將那戒指重新拿在了手心。
被切成血滴形狀的紅水晶質地很完美,晶瑩的放射著淡紅色的光輝,而戒指的做工也無可挑剔,一個骷髏頭,雙耳位置卻長出了一對長而彎的羽翼,向下延展圍成一個圓圈,戴在手上十分貼合手指的長短紋路,一點也不閑礙事。骷髏頭的頭頂處,正是鑲嵌紅水晶的部位,在紅水晶的光輝下,骷髏頭的雙眼不再空洞,同樣放射出鮮紅色的詭異光芒。
誠新將戒指戴在右手中指上,很奇怪的是,紅水晶的光芒卻突然消散,整個戒指也一起變成了不起眼的黑色,從外邊看去,整就是一個倒貼也沒人要的地攤貨,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戴上戒指的那一刹那,誠新卻感覺自己突然變得清醒了不少,本來夜色將近,但誠新卻發覺自己的大腦一陣清涼,趕走了那僅僅一絲的睡意。
這戒指,絕對價格不菲。誠新的麵色嚴肅了下來。
麵前的水壺發出了陣陣尖叫,誠新立刻回過神來,開始緊張的準備今晚的晚飯。
夜深人靜時分,照顧好母親之後,誠新獨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坐在床沿,抬手召喚出了自己的本命卡牌。
一個全身捆綁著鎖鏈的神秘女人便出現在他的麵前。
那女人微微睜開眼睛看到坐在床沿的誠新,嘴角淡淡一笑,卻沒有說話,眼睛再次微微閉合了起來。
“你叫……梅麗爾?”誠新撓了撓頭,開口問道。
沉默了兩秒中後,女子這才開口回答道,“是的。”
回答很簡潔,隻有兩個字。
“梅麗爾啊……”誠新咬了咬嘴唇,低頭思索了片刻,抬頭問道,“雖然這麼問一個女孩子不是很禮貌,但是,我想知道你的能力。”
“……幻神。”
還是兩個字,卻聽得誠新一臉茫然。
“幻神?這是什麼能力?”誠新瞪著眼睛追問道。
卻隻見梅麗爾身上的一條鎖鏈上的鎖頭翻轉了過來,沒想到鎖頭的背麵,卻有一個卡片大小的凹槽。
“說出你想暫時擁有的卡牌力量。”梅麗爾麵無表情的說道。
誠新托腮思索片刻,這才回答道,“劍吧。”
卻隻見那鎖頭背麵的凹槽裏,飄出了一陣白霧,那陣白霧旋轉著,漸漸凝成了一張白色的卡牌,卡牌的圖案,赫然是一把白色的長劍。
梅麗爾抬起她那唯一一條沒有被封鎖的手臂,衝著誠新說道,“握住我的手。”
“這……不太好吧?”誠新突然不知所措,雙眼盯著梅麗爾那帶有淡淡微笑的臉龐,長呼一聲,“得罪了!”這才抬手同梅麗爾握在了一起。
“幻神。”梅麗爾淡淡一聲,整個人頓時飄了起來,伴隨著白霧的起散,梅麗爾的身影赫然消失,出現在誠新手中的,正是卡牌上呈現的那把白色長劍。
“這……”誠新驚詫的看著自己手中米長的白劍,口中不自覺地呢喃道,“這就是幻神?太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