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將燒好的水提到屋裏時,他們還在探討救治默然的方法,但是話題好像仍停留在第一步的話題上。我有點不解的小聲問雷鳴,不是已經說到第三步了嗎,怎麼還在說針灸的事?
雷鳴一邊喝著茶一邊含含糊糊的說,嗯,可能是覺得針灸比較好一點吧。
我看雷鳴這裏套不出我要的話題,就準備去問楊力。可是邢道長卻把我打發到外麵,並說現在沒有我和白鳳的事了,我們可以休息了。
我當時心裏就一氣,休息,說的輕巧,都這個時候了,我能睡的著嗎!但我又 幫不上什麼忙,而且在這裏也純屬添亂,隻好走到院子裏,一邊看著天上的星鬥,一邊等待著裏麵出來好的消息。
白鳳忙完手中的活,走出來看到我在院子裏發呆,就上前和我聊天。說實在的,白鳳在易術方麵的閱曆比我多很多,尤其是在星相學方麵,我更是自愧不如——其實我壓根就不懂什麼星象,以前也曾看過這方麵的書籍,但是都因為裏麵的內容太過於晦澀難懂,也就放棄了。
沒想到這次聽白鳳一說,我倒覺得星象還非常的有意思,壓根就不像我當初所想的那樣晦澀難懂。其實怪就怪中西方所觀測天象時的角度不同。
在很多老本的書籍中,所描繪的星象我們壓根就沒有辦法從天象中找出來。而且有的星象隻是寥寥幾筆,不像西方所描繪的天象那樣,把一個一個星座用最直觀的圖像表示出來,並配上相關的神話傳說,很容易讓人把它們給記住。所以當我看《紫微鬥數》的時候,總是看了開頭就不想再繼續看下去。
就在我們聊天的過程中,楊力不時的從屋裏走出來看看天空,然後歎口氣搖搖頭的回到屋裏。然後過上一會兒又出來,然後再歎口氣重新回到屋裏。如此反複多次,我和白鳳感到有些奇怪,難道他在等什麼人?還是另有原因呢?
白鳳雖然略懂點醫術,但她也無法解釋楊力的這些做法。難道看病還和天象有關嗎?我問白鳳,此時正是向前輩們學習的好機會,你為什麼不進去聽一聽?
白鳳無奈的一笑說,學與不學不是我能做的了主的,而是看他們願不願意教我。如果願意教的話,肯定會允許我進去的。不然我為何會陪你在這聊天呢?其實我也很想願意進去聽一聽的。
我說,要不我們到他們的窗下去坐坐,這樣一來也能聽得到他們在說什麼。
白鳳忙阻止說,千萬不可。前輩們雖然技藝高深,但脾氣也非常古怪。如果稍有一點做的不對,默然姐姐的傷也就給耽誤了。
我想想也對,萬一這些人突然生氣甩手不幹了,我們不是偷雞不成反丟把米嗎。再說這些人請一次好請,一旦惹他們生氣了,要想在請他們回來,那真比登天還難。首先是他們的行蹤不確定,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出現。其次呢,就是遇見他們,也不一定會在一兩天裏令他們回心轉意,不拚上月把半年的時間是不行的。所以和這樣的人打交道就必須走兩個極端,要麼百依百順,指哪打哪;要麼就是絕對的衝撞,壓得他們無話可說,打人的念頭都有。當然第二種方式比較有風險,而且自己也要有一定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