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鳳第一個站出來,並讓道長反捆住雙手,蒙上雙眼。我們隨後也一個一個被反捆了雙手,蒙上了雙眼。等邢道長再次檢查了一下之後,才說,好了,你們在這等著,我會一個個接你們進去的。現在我先將司馬姑娘送進去,隨後過來接你們。在這段時間裏,你們可以說話,但不許將眼睛上的布給摘掉。否則我認你們永遠也進不去。
雷鳴喊道,你我們的雙手給捆住了,我們怎麼可能在把布給摘掉!
邢道長哼了一聲,我就聽見車輪發出吱吱的聲響,而且這個聲響越走越遠,最後居然聽不到了。我估計從這裏到目的地應該還有一段非常遠的距離。
也不知道在原地等了多長時間,我們聽到吱吱聲從遠處慢慢傳來。當車子停下之後,邢道長把我們一個一個扶到車上,然後他拉著我們走進其中的一個洞裏。我估摸著大約走了十幾分鍾的路程,道長才把我們扶下車,並給我們鬆綁。我們摘掉蒙在眼上的黑布,發現這裏是一個非常寬敞的大廳,四周燃著長明燈,將整個大廳照的非常明亮。
這個大廳為半圓形狀,四周的牆壁非常光滑,做工非常精細。牆壁上每隔一米就有一個石雕獸頭形狀的長明燈。在大廳的內部,幾乎沒有什麼擺設,隻有一個多級台階的圓形高台,和下麵的一張石頭做成的寬大石桌。
邢道長令我們將棺材抬到石桌上後,就讓我們四下去休息。本來我想趁此機會看看默然,可是棺材蓋還沒有打開,他就我們支到一旁去了。
神農胡興高采烈的說,哎呀我說道長,這裏正是給司馬姑娘治病的好地方,你怎麼不早帶我們過來。不然她的身體早就恢複過來了。
道長說,我這也是實屬無奈才把大家帶過來的。其實我也想過這裏,但是我們這有規矩,不允許外人隨便進出。唉,見怪了。
看著邢道長不斷的給大家賠不是,我心裏感到幾分好氣。門派中人大多是代辦固執,為了所謂的規矩連救人性命都不顧了。有時候我認為,在他們眼裏,製度規矩勝過人命。哪怕就是死再多的人,隻要規矩不破,心裏都不會感到愧疚。
但是茅鴻似乎並不理會道長的道歉,他從石壁的一個點起,一點一點的在尋找著什麼。於是我好奇的上前問個究竟,他去非常不禮貌的說,去去去,你沒事一邊呆著去。這裏不用你幫忙。
我生氣的說,我又不是給你幫忙的,就是想看看你在幹什麼。
茅鴻說,幹什麼也不用你管,你在一旁歇著去吧。
看著我碰了一鼻子的灰回來,雷鳴安慰我說,他這人就是這怪脾氣,做什麼事情從來不喜歡別人打攪。一會兒道長他們會再次給司馬姑娘清除一下身體裏的毒血,如果順利的話,劉大娘就可以做法去處司馬姑娘身上的巫蠱了。
我說,可是他們不是說要清除身體裏的毒血話,默然會有生命危險的。
雷鳴哈哈一笑說,你是不知道,這裏屬於陰氣聚集之地,司馬姑娘身體的裏的毒被散去了很多。估計用不了多久還會散去一些的。這樣的話,就不用排去太多的毒血。
我半信半疑的點點頭,希望雷鳴的話是對的。可是有一個問題立馬困擾了我,我問,這裏真的安全嗎?
雷鳴說,應該很安全吧。這裏設有很多結界,想必外麵的人是攻不進來的。
我說這樣最好。於是我看著遠處正在忙碌的茅鴻,他還在仔細的尋找什麼。好奇心湧上了我的心頭,於是決定想辦法知道茅鴻究竟在找什麼。但是有一種感覺告訴我,茅鴻所尋找的東西,似乎對他們門派的發展起著至關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