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再睜開眼,石室中卻已是天光大亮。我趕緊跳起來,東張西望的開始找衣服。可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不由得疑惑萬分。
“咦?我的衣服呢?”我在石室裏麵嘀咕道。
大概是聽到我的聲音,石室外麵傳來雪菊一聲嬌呼:“冬梅姐姐,快來,公子醒了,衣服,衣服……”緊接著,一陣忙亂的腳步聲響起,然後石室外麵就傳來冬梅的聲音:“公子,奴婢前來服侍你穿衣,現在可以進去嗎?”
我一聽,不由得苦笑,看這事鬧的,我一個大男人,還要讓一個小姑娘服侍著穿衣服,這什麼事。算了算了,入鄉隨俗吧,看來我得慢慢適應這種天天有人伺候著的生活。想到這裏,我開口說道:“進來吧。”然後端坐床上等待。
話音落下,一陣“咯吱咯吱”的聲音傳來,冬梅的小腦袋就從門外探了進來,眼珠一轉,手裏捧著一堆衣服,三蹦兩跳就竄到我麵前。
“你找什麼呢?小丫頭,我這裏還能藏著個人不成?”我一時大為好奇。
“沒……沒找什麼。”小丫頭結結巴巴的說,一看就是心中有鬼,這得好好拷問一下。
“快說……不說實話看本公子如何收拾你。”我牙一呲,裝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繼續詐她。
“真的沒什麼。”這小丫頭都快急哭了。
“哼,還不說實話,我都知道了,是雪菊那那個丫頭的主意吧?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冬梅多好一個丫頭也學得跟雪菊那丫頭一樣了。”哼哼,這冬梅老實人一個,鬼主意肯定是雪菊那丫頭出的,繼續詐上一詐,我心裏暗笑,臉上卻是麵無表情。
“啊,公子你都知道了啊?是雪菊那丫頭啊,剛才看到女王陛下不在房間,讓我來看看女王陛下有沒有在你房間裏……”冬梅話還沒說完,我就差點“噗”的一口老血噴出老遠,接著就是一陣眩暈。這都什麼跟什麼,雖然猜得到差不多是這麼回事,但是這倆丫頭,哦不,這倆猴頭也是在太會聯想了吧。直氣的的我伸出手,指著冬梅那丫頭,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正當此時,就見雪菊那猴頭“蹭”的一聲從外麵竄了進來,雙手掐腰,嘴裏說道:“公子簡直太壞太壞了,竟然如此奸詐,明知道冬梅姐姐老實,還從姐姐嘴裏套話,真是奸詐到了極點。”得,小爺還沒說她呢,這小丫頭倒開始惡人先告狀了。NND,這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的,我……我……我,不對,我還沒穿衣服。我靠,好吧,小爺忍了,先穿衣服再說。
“那個冬梅啊,你看公子我還沒穿衣服呢,你就這麼杵著是麼?還不趕緊上來伺候!”我幹脆不搭理雪菊那丫頭,轉而對冬梅說道。
“啊?哦,對不起公子,我這就伺候著。”說完再不遲疑,趕緊走上前來給給我梳洗打扮起來。時間不大,一切收拾妥當,冬梅最後又取出一麵銅鏡給我照看。隻見鏡子裏的我仍然如同昨日一般,一襲白衣,微帶淡紫色的長發總在頭頂,一個白白的頭帶將之牢牢綁起,真個是麵如冠玉,目似朗星,好一個翩翩美少年,好一個儒雅的真公子!我自己都不由得為這幅臭皮囊叫了一聲好。
“公子我帥麼?”我臭屁的問了一句。
“嗯,公子真帥!”一聲微不可聞的聲音又輕輕響起,不用說,又是冬梅這家夥,在那裏發花癡。反而雪菊那丫頭翻了翻白眼,嘴裏不屑的不知道嘀咕了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