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封劍山莊的盛事“奪劍大會”,但卻發生了一件大事,采花賊大案。
奪劍大殿大殿位於奪劍峰最高峰之上,是封劍山莊各大峰脈弟子比武切磋論道的正殿。
也是整座莊內除了論劍殿和鑄劍宮最大的殿堂,殿中之大,可同時容下數百人,廳內瓦壁琉璃,雕欄玉砌,明亮寬敞,氣派非常。
一入殿門,便可見,七把寬大的玉石座椅,形成半圓形,穩立於殿內四周,椅背緊靠於四周牆壁,每把玉石座椅後麵立起的石柱上,分別刻著天柱、天照、神泣、懸劍、洗劍、破妄、斷情七個劍雕大字。
而此時,天柱和斷情之上沒有人。
一眾人群,正聚集於此。
人群的中央處,站立著六道冷峻身影,每一人身上,都散發出陰森之氣,席卷虛空,攪弄天地,卷起了狂亂勁風。
這五人,赫然就是神泣峰尹嵐,懸劍閣雲葉副閣主,破妄峰含沙,洗劍峰青冥,奪劍峰張大魁。
大殿處,任承誌一行人,早已跨步而出。
望著前方的人群,任承誌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這些人來勢洶洶不說,幾乎將整座大殿都包圍住,雖未有所動作,但光是這一聲勢,顯然就是沒把他放在眼裏,無視了他的祖峰一脈身份。
祖峰一脈盛產天才,上一屆的錦繡公子榜便是任君臨為榜首,負劍生排名第四,人稱劍公子。
雖是驚才絕豔,卻英年早逝,如任君臨,死因不明,燕癡,早年因錯自行麵壁於斷情崖。而負劍生,自從擔任了天照峰的首座,便開始勵精圖治,門下的弟子已經是封劍山莊如今一代最強的弟子之一,不愧是祖峰一脈出來的。
整個祖峰一脈除了封汐瑤在外曆練,隻有任承誌,後聽聞封蒼曾低頭去懸劍閣借藥,更是令人費解,但換來的皆是譏諷與嘲笑,也是,堂堂封劍山莊的莊主掌門,竟然低頭做事,真是駭人聽聞。
正在眾人議論紛紛之時,從大殿外走出一位中年男子,這名男子身著雀紋仙袍,散發出一股震懾人心的霸氣。
此人臉上頗顯滄桑,但是卻不失氣宇軒昂!
男弟子們看到迎麵而來的望月六仙子議論紛紛,看見中年男子走了過來,紛紛有秩序的站成兩排,拱手道,
“負師伯!(負師叔)”
男子從眾人之中走到座椅處,回過身,朝眾人說道,
“我們此番前來,是為了商議大事的,你們熙熙攘攘,毫無章法,成何體統!
說完,眾弟子紛紛低頭稱是,中年男子一甩袖袍,走上座椅,朝著最高位的五人招呼道:“各位師弟,好久不見。”
……
“任師弟!”
便在這時,季空凜的陰沉聲音響了起來,向任承誌招手到。他的師父負劍生曾經對他說過,整個封劍山莊,除了任承誌可不用懼怕任何人,因此,任承誌是他今日奪劍大會的唯一強敵。
隻不過,任承誌似乎沒有看見。
他雙眼蓄滿怒火,一步踏出,朗聲爆喝道:“任師弟你天資聰穎,恐怕今日的奪劍大會是要奪魁首吧!”
“季師兄繆讚了,誰不知道封劍山莊第十八代弟子中,季師兄是我輩楷模,!”
話音字字如針,很是刺耳,立刻讓冷霜月等人皺緊了眉頭,季空凜剛才的話,已然把任承誌當成了此次大會的對手,不斷發泄著心中怒火。
“承誌,這幾日身體可有不適?”負劍生雙臂靠後,話音冰冷,這時,抽出一隻手,停在了任承誌的肩膀上,向體內發出了一股靈力,隻是,剛沒入身體,便立即被任承誌體內的紅色靈力吞噬。
“多謝負師伯關心,承誌身體向來很好,今日奪劍大會定能一鳴驚人!”任承誌反將一軍,隨意抖了抖肩膀說道。
季空凜跨出一步,瞳孔中仿佛蘊藏著一個肆虐的烈火,死死盯著任承誌,道:“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在擂台上領教任師弟的高招。”
話音剛落,便走開了,但這時,冷霜月眼眸閃過一絲光芒。
喃喃道:“這人怎麼那麼像那天晚上的小子呢?”隻不過,這句話沒有一個人聽見。
……對不起大家,寫生回來有點累,但由於是征文,因此不能缺更,望大家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