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幕司眼睛布滿血絲,感覺手指都被踩斷了。輕落也發出了慘叫。看得旁邊的那兩個人一頭霧水。
子亰似乎發現了什麼,眼睛鎖定輕落,腳卻在幕司的手上用力,果不其然,兩個人又再次發出慘叫。
“原來如此!真是有意思,原來你們是陰陽同體!”子亰發現之後,頗為得意。
“陰陽同體?”碧淵雲蘿好像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自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子亰可沒有空給她解釋,對著地上的幕司說,“怎麼樣,我們靈鼎城的糜毒滋味如何?”
“有本事正麵對決,你用這麼卑鄙的手段算什麼!”幕司強忍著身上的痛,看了看正承受著和自己一樣程度疼痛的輕落,於心不忍。
“正麵對決?你別逗了,您老人家可是活了一百多年的異能老古董了,身上都有年代的醇香了,我們這些後輩怎麼敢和你正麵對決,這實在是不公平啊!”
“呸!不要臉!”
“說我不要臉的人多了去了,您老人家能換一個新鮮點的詞嗎?”
“陰險小人。”這糜毒已經開始有效果了,幕司感覺渾身的疼痛已經穿透內髒,他咬著牙,不肯在這些人麵前發出慘叫。
而此時的輕落因為太過疼痛,已經昏厥過去了。
“你到底想幹嘛?”幕司決定換個法子。
“我想幹嘛?簡單!我就想要她……身上的八重靈修異能。”子亰想要放長線釣大魚。
一旁的碧淵雲蘿可著急了,趕緊湊過去說,“喂,這買賣不值得啊!他可是幕司,和輕落那賤人比起來可值錢多了……”
“你閉嘴!”子亰不領情,“我的事還輪不到你做主。”
“哼。別好心當驢肝肺!”碧淵雲蘿別過頭去,一言不合。
“你給老子滾蛋!”子亰一手就把礙事的碧淵雲蘿推開。
“你……”
幕司強忍著內心的疼痛,“你不過就是想要補品,這還不簡單,又何必鬧成現在這個地步呢?”
“那你想怎樣?”
“你把解藥給我,我帶她一起走……”
“等等等等下,我沒聽錯吧,解藥給你,還讓你們把人帶走?這麼好的事情,你想一手全攬嗎?我憑什麼照做。你們兩個在手,我兩個統統都要,豈不是更好。”
“哼哼!你也太天真了吧!你以為我剛剛給你的那一掌就是簡單的一掌嗎?”幕司冷笑。
“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伸手摸摸腹部,是不是有種酥麻的感覺,仿佛有很多螞蟻在撕咬?”
子亰將信將疑,在腹部輕輕一按,果然如他所說。
“你……”
“哼,年輕人,要知道萬事都得多留一手才行。”
“啊……”子亰已經感覺腹部的疼痛難耐,禁不住大叫。看得碧淵雲蘿都害怕了。
“怎麼樣,我剛剛提的條件如何?”說話間,幕司又吐了一口血。那糜毒也不是省油的燈,整的他整個心髒都疼。
“不公平。你一顆解藥換一顆解藥外加一個人,這算個合理的買賣嗎?我要是答應了你的條件,那我們靈鼎山豈不是要鬧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