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止這個呢。”雲星說道,“瘋丫頭,你仔細看看,這屍體的容貌,長的像誰?”
薑暮曉看向雲星,眨巴眨巴好看的眼睛,難不成長毛怪還是她認識的人假扮不成。
薑暮曉更靠近了屍體一些,低頭端詳,隨後一雙原本就很大的眼睛,瞪得更是如銅鈴一般。
“這人怎麼跟張老爺子長的這麼像?!”薑暮曉驚異道。
“我看看。”王將軍聞言,也湊了上去,“像,不光跟張老爺子長的像,跟他的二兒子也很像,難不成這長毛怪是張家的人假扮的,用來迫害同行,他們好最後收的漁翁之利。”
王將軍雖是武夫,平日裏也從不參與這等查案的事宜。不過這也不能單單斷定他就隻是個武夫。沒有一定的學識和腦筋,就算是高手中的高手,怕是也很難達到四品武將的官職。
“這到說的通,張家這一次可是一個人都沒死,唯一受傷了一個,現在也是活蹦亂跳的。現在想想,張祿進山,很有可能就是他們事前商量好的,再受著傷不急性命的傷口,做給別人看。”薑暮曉背對著屍首,眼珠子咕嚕咕嚕直轉,“張老多年前就定了規矩,凡張家的人,不到冰雪完全消融時不得進山,有這條家規做引子,他家的人不進山沒有被傷及,也在情理之中。對了!”
薑暮曉突然抬頭,看向雲星問道,“星星,你今天在張府發現了什麼?現在可以說了吧?”
不光薑暮曉,曲連觴和王將軍,也是十分好奇的看向雲星。
雲星笑了笑,說道,“之前還覺得跟長毛怪的事情不相幹,看來並不是我想多了。瘋丫頭,你今天有沒有發現,張家老爺子的話裏話外,一直在強調長毛怪凶殘,讓我們沒有確實的把握就不要挺身犯險對不對。”
“對啊,不過老爺子這麼說也正常,他長孫被傷的,現在身上還有傷口沒有痊愈。”
“你是覺得就算這案子跟張家有關,也不跟張老爺子有關?”雲星挑眉,問道。
“我瞧老爺子不錯,他都是黃土埋到脖子的人了,想想看,他禍害那麼多采參人能得到什麼啊,錢他不缺,不圖財,他還能圖什麼?”
薑暮曉反駁道,一旁的王將軍也是點頭應和。
“張老爺子確實不像會犯案的,這件事原本就是老爺子傳給我的,讓我想辦法幫百姓除掉這個禍害,還說將軍府缺什麼,盡管跟他開口。如此大義於心的老爺子,我想不會做這種事。這事,保不齊是張家哪個害群之馬做的,想從中謀取利益。”
“若是他之前不知道,後來知道了,想維護哪個人呢?”雲星說道,“你們想想,這件事原本的開端,是曲姑姑受傷歸來,王將軍您跟我們提起的,對不對?”
王將軍點頭,沒什麼可否認的。
“當時王將軍提起,也是說是張老告訴的您,當時張老還派人進山過幾次,對不對?”
王將軍不明白雲星要表達什麼,隻能承認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