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當當當。”薑暮曉自帶音效的抱著一個木盒跑了回來,在經過張祿身邊的時候,薑暮曉眼尖的看到了他手臂上紮著的銀針。
扭頭看向雲星,“你的傑作?”
雲星點點頭。
薑暮曉又看了張祿一眼,抱著盒子回到雲星身邊坐下。
“沒什麼症狀啊?”
大堂裏的王將軍和劉普也是點頭啊點頭,沒辦法,白子鈺不說,他們也很好奇啊。
“不急,一個時辰之後你就知道了。”
雲星輕聲說道。雖然聲音不大,卻也很清楚的傳到張祿的耳朵裏。不出所料,張祿再聽到雲星的話之後,身體更加僵硬。
“你們要殺就殺,折磨我算什麼正人君子!”
有時候,未知的傷痛才是最痛的。張祿也是急了,完全失了剛剛的機智,衝白子鈺吼道。
“你可不配用君子的手段對付。”不等白子鈺有什麼表示,曲連觴便開口道,“小子,不想受苦,就趕緊說出南萱的下落,還有你跟她是怎麼聯係上的?”
“你們休想。”
見張祿還在嘴硬,曲連觴倒也不客氣。大紅的衣袖一揮,雖沒見什麼東西飄出來,不過薑暮曉發現,張祿原本用力呼吸的狀態停止了,跪在那裏異常的安靜。薑暮曉眨眨眼,不知道曲連觴用了什麼花樣,也不敢亂開口說什麼。
“南萱,死了。”曲連觴嘴唇挑起了一個漂亮的弧度,起身輕手輕腳走到張祿麵前蹲下。
“南萱死了,你現在是一顆沒有用的棋子。”
張祿的腦袋失去了支撐力,耷拉在鎖骨的位置。過了片刻,才聽張祿幽幽開口。
“不會,萱姨很厲害。”
“南萱不要你了,你逃跑之後,她便也離開了,不巧再城門外被我們抓住,就地正法。”
曲連觴給張祿下了蒙心散,此時正視圖引導張祿說出一些有用的線索。
“你騙人,萱姨,不在潁州城,她在臨安府。”
“我怎麼騙你了,我說的城門外,就是臨安府的城外。你知道,金翎閣就駐紮在臨安府外。”
張祿陷入了沉默,曲連觴接著說道。
“若不是你露出了馬腳,我們也不會抓住南萱,大理的細作,是不會放過你的,他們會用什麼手段對付你,你該清楚。”
“別怕,隻要你說出我們想知道的,我們會保護你的安全,還有你父母的安全。”
“說吧,說出來,你就安全了。”
“……”
“唉。”薑暮曉小聲招呼雲星,“有這法子怎麼不早用?”
曲連觴用的方法,跟現代的心理催眠一般,將人迷惑的半睡半醒,頭腦分不清善惡,想知道什麼都可以問出來。
“能不能問出來,還得看張祿的身體是不是能撐的住。”雲星怕打斷曲連觴的問話前功盡棄,也是小聲給薑暮曉解釋,“蒙心散的毒性不弱,它能一點點消耗殆盡人的思維,好開始有可能問出些什麼,當然時間很短,後麵人被蒙心散侵蝕的,會直接變得瘋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