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念兒有些不可思議,隨後便輕聲笑出了聲。
“沒錯了,白姑姑的兒子怎麼會想不到。”
“其實我並不清楚,我隻是猜測,還是在你身上發現的破綻。”
田念兒有些不解。
“那是我在陛下的禦輦上發現了毒蜂,便想到了你真正的目的,但是我確實是不確定是你。隻不過後來的幾日,你隻是一旁守候,讓跟隨一起出行的太醫給陛下診脈下方子。”白子鈺停頓了一下,接著說,“因為你不會。”
“至於知道吳敏敏是你的人,則全憑金翎閣的翎衛在宮中找到了證據,我也隻是之情而已。”
“我輸了。”
白子鈺伸手,按上了田念兒的肩膀。
“怎麼會,難道你不想認我這個哥哥了?”
“沒錯,還有我這個嫂子。”
薑暮曉也厚臉皮的附和道。誰說田念兒輸了,這可不算是輸,充其量就是小孩子耍脾氣,搞出了一場惡作劇而已。
現在的田念兒,可是有哥哥嫂子罩著的,單看陛下那邊現在還沒有派人來問話,明顯的陛下也是想認回這個女兒。
之後,白子鈺又問了一些田念兒這次計劃的細節,重點就是,宮中到底有多少她的幫手和眼線,清理了大理國一批細作,總要借這次機會,將大金安插在皇宮的人一起拔掉,才算可以高枕無憂。
至於田念兒的名字為什麼沒有隨著邢皇後的姓氏,也是因為當年一同被作為人質的女眷中,還有一個是當今陛下的側妃田春羅,也是因為她,邢秉懿才得以保全了腹中的胎兒,而田春羅,也是沒有支撐下來,早早就去了。邢皇後為了感謝她,才給自己的孩子取了田念兒的名字。
“哥,信王那裏怎麼辦?”
該問的也問完了,該向陛下回稟的,白子鈺也親自前往了建章殿一趟,將大概的情況與陛下說明。
白子鈺這次回來的到快,而且不光自己回來了,還帶回了一些成雙成對的賞賜,是陛下命他轉交給田念兒的。
白子鈺還是不喜歡稱呼趙構為父親,索性還是這君臣相稱。
由此可見,陛下對田念兒,心疼更大於生氣。
不過薑暮曉總覺得,陛下能徹底消火不計前嫌,白子鈺那句“爹”,起了相當大的作用。
一切的事情處理完,陛下也下了命令,在沒回宮之前,田念兒就跟著白子鈺。白子鈺就索性做東,讓行宮的禦廚準備了四組二十八道菜,用以迎接田念兒這個妹妹。
“能怎麼辦,他想討個說法就讓他來,我們這次可是有陛下撐腰。”
“得,這個小胖子白吃了一記啞巴虧。”
薑暮曉咬著筷子尖,到有些心疼起趙琢來。上次皇宮的刺殺,趙琢就白白做了一次炮灰,要不是白子鈺剛巧經過,他的小命,絕對留不到現在。
這次又是,也算是他命大,若不是馬車結實,田念兒的幫手內功又不是十分強大,趙琢這一次就真的是逃不過到閻羅殿報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