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
“為什麼?”雲星有些不解。
“之後我再跟你說,先看看洪遵也跟來是什麼意思。”
雲笙低聲說道,為了掩護自己說的話,還親自給薑百裏添了一杯熱茶。
洪遵見趙琢已經開始跟薑百裏沒話找話消磨時間了,才開口道。
“薑閣主,我今日前來,也是有一事要問。”
此話一出,雲笙雲星還有薑百裏,對洪遵要說什麼基本有了個概念,若是讓他知道自己在意的人其實一直都想要他的一番。
這洪遵雖貴為信國公,如此一看,竟然還是個情種。
當然,關於紅月的身份,對眼前的兩人自是不會說的。薑百裏做疑惑的樣子,裝作不明白的問道,“信國公是想問著什麼?”
“紅月的死因,她到底是自殺還是被別人害死的?還有,你們若是查完了案,可不可以將她的屍身還於我。”
“這個自然,不過眼下,還是需要將紅月的屍身再留在我這幾日。至於她的死因,確實是上吊自殺。”
鈺親王府那邊,薑暮曉一改往日的做派,破天荒的早早就爬了起來,還不忘搖起睡的正香甜的白子鈺,拉著他換衣服洗漱,留下他一個人先用早飯,她薑暮曉也是化身雄雞,跑去叫醒此時肯定睡的更沉的暮青。
兩人如此被薑暮曉鞭策著,不出半個時辰,便都收拾好出門,往金翎閣出發。
到了金翎閣,又正巧碰到薑百裏和雲笙雲星,送趙琢和洪遵出來。
兩方打了個招呼,也沒有互相攀談的意思,白子鈺也隻是作為金翎閣的人,與薑百裏一起兩人送了出去。
“笙哥,這怎麼回事?”
薑暮曉感覺自己現在木訥的什麼都不知道,難道真的是因為懷孕變傻了的緣故。
可是薑暮曉卻忘了一點,這一次,她可是真的沒有摻合進來破案,這些東西,不清楚也正常。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心虛了唄。”雲笙還沒說什麼,雲星便插嘴道。
“瘋丫頭,最近養的怎麼樣?”
“吃得好睡的飽。”薑暮曉自己扯上自己明顯圓潤的臉頰,雖然也是高興,到心底多少還有些不甘。說到底,還不是因為她還沒有做好準備。
“這案子跟趙琢還有關係啊?”
“蘭菀的藍顏知己。”
幾人並排的往回走,白子鈺陪在薑百裏身邊攀談走在最前麵,暮青已經跑開了,剩下雲笙雲星還有薑暮曉走在最後。
“藍顏?還知己?星星你不要跟我開玩笑了,誰會拿個不學無術腦滿腸肥的暴發戶兒當藍顏知己。”薑暮曉嘴角嫌棄的上挑,換位思考若是自己與趙琢是知己,每日彈琴作詩……
薑暮曉不禁抖了三抖,太可怕了,這路貨色怎麼能用知己形容,按她對趙琢的了解,他更多的,還是想不止有歌舞欣賞,還能有美人陪伴就寢吧。
“趙琢那裏,我讓雲勳派人去查了,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既然白子鈺來了,事情應該會好辦上許多。”雲笙給薑暮曉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