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幼雅走的急,還沒反應過了雲勳說的話,自己便被雲勳撲到在地,隨後覺得肩膀一陣刺痛,悶哼出了聲。
雲勳連忙起身,將被自己壓倒在地的幼雅扶了起來,查看她肩膀上的傷口。
雲勳剛剛並沒有看清,被一道亮光晃了眼,原本還以為是飛刀之類的暗器,沒想到刺穿幼雅肩膀的,竟然是一根狀如弩箭的冰柱,一頭鋒利的刺穿幼雅的肩膀,因為摩擦,冰柱的尖端已然有了融化的跡象。
“啊!”幼雅短促的呼出聲。雲勳連忙將她的穴道封住,幫助她暫時止血。
“沒事,隻是皮外傷,我帶你去處理。”
雲勳出言安慰道,隻是沒想到幼雅確實急了,忍者肩膀上傳來的疼痛推了雲勳一把,“你怎麼不去追,他沒殺掉我,一定會對王府的其他人下手。”
“放心,有別人去追了,白子鈺留下人的人可都不是擺設。”雲勳結結實實被幼雅推了一把,但他畢竟是多年練武的,幼雅這一手的力道,還比不上從前訓練時薑暮曉耍賴丟他們的沙袋的力道。
雲勳抱起幼雅,便向門外走去。
“怎麼了這是,人家姑娘不同意跟你走你也不能傷了人家啊。”白子鈺還沒來得及上馬車,站在車邊便看見滴了一路血衝出來的雲勳和幼雅,連忙上前從雲勳的懷裏接過人,讓下人準備好轎凳,上了馬車。
“王爺,府上有刺客,不是雲勳傷了我。”幼雅被雲勳抱了一路,又被白子鈺接了手,整個人已經疼的冷汗連連,確實再沒喊一聲疼。
“我知道,把這個咽下去。”白子鈺將幼雅安穩的放在馬車裏,從身上取了一粒藥丸出來,塞進幼雅的嘴中,不多時,幼雅便閉上眼睛睡了過去,白子鈺才重新從馬車中探出了頭。剛剛沒有聽到腳步聲,果然雲笙和雲勳還站在馬車外等著。
“人交給我就放心吧,你保證讓她連道疤都不留。”遂的讓下人駕車離開。
“怎麼回事?”帶到白子鈺的人馬走遠了,雲笙才開口問道。
雲勳從懷中取出從幼雅肩膀上抽出來的冰柱,遞給雲笙看,“傷了幼雅的就是這個,人我沒看清楚,白子鈺的人已經追上去了,應該很快就能有結果,不過我覺得追上的可能性不大。”
“用冰做暗器,確實,不能太指望幾名護衛就能抓住此人。”雲笙翻看了一遍沾染血跡的冰柱,看上去就是冰塊雕琢而成,並沒有什麼特別,要說特別,就是可以用冰塊傷人的人,武功絕對不弱。要知道人的皮肉和骨骼也是有一定韌性的,即便是用弓弩發射,若是沒有一定的內力注入,以冰的脆性,是沒辦法對人造成貫穿的傷口的,此人又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在王府內殺人,不用想也知道,此人必定是王府中人,如此要判斷出來這個人到底是誰,便難了。
雲笙將冰柱握在手中,對冰塊的寒涼並不為所動,手上內力驅動,很快的冰塊便從他握住的地方斷開,化出一灘冰水,雲笙接過雲勳遞過來的帕子,將手上的冰水擦淨,至於剩餘的冰塊,則是直接一股內力全部化成冰水,任其滴落在地上,與泥土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