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咒無外乎不是障眼法,竟然真的可以形成結界?若是可以,白菲希望能有機會見識見識符咒的厲害。”
白菲走到雲虹的對麵,“不知道大人能否將這符咒繪製完成。”
雲虹不語,抬頭看向白菲有些不解,她何以會對這些旁門左道感興趣,在雲虹的印象中,她的想法其實是與白子鈺有所出入的,白子鈺信鬼神,乃是人之常情,而白菲,無疑是更相信實力定輸贏的人,幾年的接觸下來,雖說接觸不多,到雲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她的步伐比兩年前更為輕盈。
“無外乎還是障眼法,這分散開繪製的延內真咒,作用便是輔助陣法的走向,致使外人入了陣法之後,便很難短時間找到出入,就去百姓口中所傳的鬼打牆一般。比術法極消耗入陣者的心神,你確定要試?”
“不試試又怎麼能找到破陣之法。”白菲笑了笑,說的淡然,仿佛說的隻是一件稀鬆平常的小事。
雲虹不禁皺起了眉頭,他們這群翎衛,雖說效忠於陛下,但已然從暗衛中分了出來,與暗衛便是有本質的區別。而白菲這些出自蝶穀的女子,相對於他們,更像是另一種暗衛的存在,或明或暗,誓死效忠。
雲虹剛要出言勸說幾句,站在白菲身後不遠處的雲維突然咳嗽了兩聲。
“雲虹,這裏的符紙也夠,你重新繪製一遍延內真咒的符紙,切記不要與黃術士的混在一起,回去我們也好做個比對。看他房內的擺設,應該不僅僅效力於信王一人,說不準,他這延內真咒是為其他什麼人準備的。”
“好。”雲虹幹淨利索的回道,遂的重新研磨朱砂墨,開始著手繪製圖紙,至於白菲,也是直接被雲維支開,讓她的手下接來飛鶴居的馬車,將整間房內的擺設能搬走多少算多少,按雲維的意思,是想將天字一號的陳設,在金翎閣重新還原一番。
這件事難到不難,隻是麻煩的很,雲維和白菲將房內所有陳設的位置都記下來之後,便讓人開始著手搬了,至於飛鶴居的掌櫃和夥計,也被雲維通通請去了金翎閣。一向貴賓滿座的飛鶴居,一時間也變得冷清了起來,住宿的賓客都被雲維和白菲請到了城裏,眾人也隻能是不敢怒不敢言。笑話,一個是鈺親王府的人,一個是金翎閣的人,誰敢惹。
金翎閣的暗羽地牢,雲笙並沒有動刑,隻是小打小鬧的嚇了嚇信王府的下人,便什麼都招供了。
每日回收擺放的下人小鄧,招認說殺害周管家和府醫的事情,完全是府中的佳夫人主使,他也隻是拿錢辦事,與他一起行事的,還有另外四名下人,而至於是為什麼,他們便不得而知,畢竟主子想殺一個下人,很多時候都是一轉念的想法。另外四名下人,雲笙也一一審問過了,結果都大同小異,無外乎都是受了佳夫人的指使,而府醫的死,也隻是他運氣不好,偏偏在他們行動的時候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