鈺親王府的牢房中,四名刺客被五花大綁的吊在了牆上,一個個死氣沉沉的沒有生氣。
“下的什麼毒?”白子鈺打量著幾人別致的穿著,問向守在這裏的白樂。
“這幾人是用主母的暗器匣子所傷。”白樂如實的回答道,隻等白子鈺問她是否是薑暮曉親自動的手再出言隱瞞。鈺親王府,永遠第一位的便是薑暮曉,既然主母都讓她們騙了,她們自然是要遵命的。
出乎白樂預料了,白子鈺竟然沒有問她是不是薑暮曉親自動的手,隻是走到一旁準備好的各類藥材粉末前,各類藥粉並沒有名字的標識,這也是為了不讓外人所窺探解藥是如何配置的,鈺親王府內,除了白子鈺之外,也就白樂能完全憑顏色細度和氣味來完全辨認清楚。白子鈺敢讓人將藥粉明目張膽的擺在牢房之中,也是認定了不會有人能做到這一點,何況牢房裏的人,不是他的人便是階下囚。
而就算白樂能分辨出各種藥粉,一般的毒藥解藥也會配置,然而白子鈺給薑暮曉暗器匣子上淬的毒,則隻有白子鈺自己清楚。白子鈺要的,便是能一擊製敵,並留下活口。當然,這個活口也隻是暫時的,若是時間久了還沒有解毒,中毒者必死無疑。
暗器的解藥白子鈺已經給薑暮曉配了足夠的分量,以免有誤傷的情況。
白子鈺辨認了一番,用藥匙隨意舀了幾種,混在一起胡亂丟在一碗水中,將水碗遞給白樂。
“灌下去。”
白樂接過水碗,捏著刺客的臉頰一人灌了一口,藥湯順著臉頰躺了一身也不顧,如此幹淨利落的手法,與白樂圓潤可愛的臉頰甚是不符。
等了片刻,四名刺客絡繹醒了過來,搖搖頭,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九歌一族既然還有人留下來,就該老實本分的過活。”白子鈺一甩衣擺,坐到白樂剛剛擺放好的座椅,一旁還有手下準備的上等茗茶,帥氣是帥氣,看在刺客的眼中,也真真切切能引起他們的怒火。
“堂堂白氏一族的後人,身為上古望族,竟然使用下三濫的手段對付我們。”
一名刺客最先受不住白子鈺的激將,一發現現在的情況,便怒目圓瞪的瞪向白子鈺,出言質問道。
“暗中偷襲他人的府宅,還在這裏跟我說什麼仁義道德。”白子鈺不屑的哼了一聲,“九歌一族的教書先生是死絕了嗎?說!在臨安府作案是為了什麼,又為什麼要偷襲我鈺親王府!”
“呸!”
刺客啐了一口,別過頭去,並不想回答白子鈺的問話,其他三名刺客也是閉口不言,眼中的怒火也漸漸隱了下去。
“九歌一族有咒術,難不成你們就當我白氏的毒術是小孩子過家家?”白子鈺擺擺手,白樂心領神會,從放著眾多藥粉的桌案下拖出一口貌似酒壇般的壇子。
“卑鄙!”還是剛剛那個刺客開口,引得本應該閉口不言的白樂也忍不住,將瓷壇拖到那名刺客的腳下,伸腳就踹上了他的肚腹,直踹的這名刺客嗷嗷直叫。
“聒噪,如此竟然也能做刺客,看來九歌一族確實是沒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