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不癢的突然暴斃,死之前還眼泛紅光,剛剛那女人也說,這已經是第三次了,如此手段,到真不像是凡人所為的。”
崔玉仗著其他人看不見自己,在一行人之中隨意穿梭,最後索性站在今日抓了幾人的女人麵前,抬腳虛空的踹了此人門麵一腳。
薑百裏挑挑眉,“他並非史書上寫的那個崔玉吧?”
“自然就是我,有什麼好懷疑的。”崔玉一個閃身飄回來,“從前是身不由己,現下自由自在的,何不怎麼舒服怎麼來。”
三人一路跟著一行人回到了半山腰的紅牆廟宇處,趁著之前看守的女人上前行禮的功夫,三人直接穿牆而過,重回回到了自己的本體,等著這個所謂的教母來審問他們。
估摸著這女教的規矩也不少,一行人簇擁著來,最後能進入到廟宇之內的,隻有看守的女子,還有就是教母以及抓他們來到此處的那名聖女。
“你們如何掙脫繩索的?”看守的女子走到最前,一眼就看到三人或坐或站,都極為悠閑的呆在牢房之中,連忙衝到了牢門前,不敢置信的看向裏麵的三人。
“區區雕蟲小技,還困不住我們。”崔玉這一路也玩的高興了,此時麵對三名如狼似虎的女人,倒是沒有了之前的膽怯之心。眼前的三人,一個年紀略漲,另兩個看向自己也是一副恨不得將自己撕咬下肚的模樣,肯定是不會抱著想與崔玉成親的心思來的,他又有什麼好害怕的。既然如此,倒是該拿出他的本事,好好與這些人算算今日關押地府崔判的賬。
“口出狂言,你怕是沒有見識過我教的本事。”教母身後的女子走上前,手中不知何物直接甩進了牢房之中,頃刻炸裂開來,整間牢房瞬間煙霧彌漫,看此樣子應該是毒煙無疑。
薑百裏和孟生草站在牢房的後方,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看向牢房外的三人。至於崔玉,現下恢複了法力,這區區毒煙又能奈他如何。崔玉冷哼了一聲,看著毒煙慢慢升騰,猛地吸了一口,無所謂的挑挑眉。
兩名女子驚得後退了一步,不敢相信三人中了毒煙為何不倒。
“教母,這三人不簡單,咪灣一定是這三人害死的!”聖女一手指向不為所動的崔玉,轉頭看向身後的教母。
與聖女和看守的女子相比,這教母到真是沉穩,看到三人不受毒煙影響,倒也不吃驚。
“你是何人?”
“這話該我先問你。我們不過到此處遊玩,無意看到髒眼睛的一幕,不予以安撫,反倒受到如此待遇,這就是貴教的待客之道?”
“你何時是客?”教母唇角微挑,上前兩步,將聖女和看守的女子攔在身後,與崔玉四目相對,隨後一雙眼睛,變成了如血般通紅,“我女教隻迎兩種人,匍匐在我腳下之人,還有死人。”
教母的眼睛鮮紅如血,隨著她雙眸的變化,身後兩名女子的眼睛,也變得猩紅一片。沒有對比是尚且不知,現下有了對比,便能很清楚的看出其中的不同。教母的瞳仁,最外是鮮紅,越是接近瞳孔中心的位置,紅的越發深邃,一雙紅瞳雖說詭異,卻不顯得死氣。而她身後的兩人,聖女的瞳仁便是紅豔一片,如紅布蒙了眼一般,看不出什麼靈動,而看守的女子,雙瞳便沒有聖女那般紅豔,從她紅色的瞳仁中,還能看出些全本瞳孔的顏色和瞳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