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疼的身體直發抖,但還是硬生生的說道。
“好吧,希望你過幾分鍾還能這麼說。”
杜飛轉身走到房車前,敲了敲玻璃,“接下來的畫麵可能會有些殘忍,你最好別看了。”
柳師師知道接下來肯定會出現一些不好的畫麵,可是她不想杜飛做錯事,“千萬別殺人,不然就回不了頭了。”
杜飛點了點頭,然後再次走到刀疤男身旁。
“從現在開始,我每次會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拒絕,我就會踩斷你一根手指,一直到你願意回答為止。”
說完,杜飛便按著刀疤的身體,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腳下。
“是誰派你來的?”
“不知道!”
啪。
刀疤的話音未落,緊接著就從他嘴裏發出了一聲非人的慘叫聲,他剛回答完,杜飛就直接一腳踩斷了他的小手指。
十指連心,這種硬生生將手指踩斷的痛楚不比膝蓋碎裂的痛楚輕上多少。
連續的疼痛讓刀疤整個人身不由己的顫抖了起來,他的身上被冷汗給濕透了。
“是誰派你來的?”
刀疤稍微一猶豫,第二根手指又被踩斷了。
這一次刀疤雖然疼到骨子裏,可是嗓子都快要發不出聲音了,他掙紮著說道:“我。。我說,別踩了,是趙陽。。。”
得知了主謀的名字後,杜飛便放過了刀疤,直接走回了車上。
將從刀疤口中得知的名字告訴柳師師後,杜飛才知道趙陽是誰。
原來趙陽的父親就是羊城另一家大型房地產趙氏集團的董事長,最近因為跟柳浩然因為一位政府即將拍賣的土地而爭的你死我活,因為這塊地直接關係著幾十億的金額,如果誰能夠將這拍到手,那立刻就可以將集團的利潤提升一個檔次。
不過雖然從刀疤的口中知道了背後的主謀,可是柳師師卻依然拿趙氏集團的人沒有辦法,就算報警,趙氏集團的人也完全可以推的一幹二淨,而刀疤隻不過是一個小混混,他的口供根本沒人會信,而且這個口供還是在杜飛嚴刑逼供之下得回來的。
柳師師決定還是先回公司,將這件事詳細的告訴柳浩然再做決定。
回到公司之後,柳師師帶著杜飛進入了柳浩然的辦公室後,兩人便進入了辦公室的小房間進行了一番秘密對話,而杜飛則無所事事的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
由於柳師師半天不出來,所以杜飛站起身來,開始打量起外麵的擺設來。
杜飛隨手拿起一個樣式古樸的花瓶看了看,杜飛一拿起花瓶,突然有種奇怪的念頭,結果他雙眼放出眼中的靈力一試,果然不出他所料,花瓶裏居然也附著一股神秘的氣息。
不過花瓶裏的氣息比上次在街頭買的古書裏的神秘氣息要少多了,大概隻有十分之一的數量而已。
於是杜飛迅速對辦公室中其中的擺設也來了興趣開始一樣樣仔細查看了起來。
結果事實證明,隻有開始那個樣式古樸的花瓶中蘊含著靈氣,其他現代化的藝術品中則是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