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要是把劉軍給惹毛了,到時候他把他的人全部都抓起來,那到時候就剩自己一個光杆司令的話,那他可就要頭疼了。
車子繼續又開了一會之後,劉軍讓開車的司機通知其他兩輛車先帶頭回所裏,他則是讓人把車停在路邊然後親自走到後麵給河馬打開了手銬。
“河馬,我這次可不是跟你開玩笑,三天,隻有三天時間,要是你再搞不定那些人,我可是頂不住壓力了,到時候要是萬一真出了什麼紕漏,那你可得負全責!”
“至於你的手下,我也會象征性的抓起來充數,到時候你自己花錢來保釋他們,我的話說完了,趕緊滾吧。”
劉軍也知道他們兩人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要是河馬搞不定這次逼遷活動,他也討不了好,所以他這才會冒著風險把河馬半路放掉。
“謝謝劉所,謝謝劉所。”
河馬摸了摸自己被手銬銬住的地方,隨後滿臉諂媚的對著劉軍道謝。
不過在道謝的同時,他又在心裏暗暗計算著到時候要花多少錢去保釋那些小弟,一想想那些保釋費,他頓時覺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回所裏。”劉軍回到副駕駛,再也不去看身後的河馬。
“衛局。”
“衛局。”
“衛局好。”
當小趙他們回到派出所的時候居然見到市公安局的衛局長居然來他們派出所視察,他們頓時都是趕緊麵色嚴肅的給衛正國敬了個禮,然後神色恭謹的叫道。
不過衛正國此時卻完全沒有心思理會這些民警的招呼,因為他正陪著一位長相十分斯文儒雅,戴著金絲邊眼鏡的青年在說話。
而且讓這些民警十分好奇的是,雖然眼前的青年看起來隻有三十來歲,按道理來說應該比衛正國最少小上十幾歲,但是平時在他們麵前高高在上的衛局此時卻是一點架子也沒有。
他不僅滿臉帶笑的和他聊天,而且神色間甚至有點討好的意思存在。
不過好奇歸好奇,衛局在他們眼裏就好像是高高在上的山巔一樣,和他們離得十分之遠,所以他們敬完禮之後又繼續做起了自己的工作。
“給我走快點,你小子這次打傷了這麼多人,少說也得定你個嚴重傷人的罪名,到時候有你哭的時候,看你還怎麼神氣。”
由於劉軍暫時還沒回來,所以小趙他們暫時隻得把犯人先全部押送到臨時牢房裏,然後等到劉軍回來再安排怎麼處理。
但是現在已經回到了派出所,所以小趙先前被杜飛嚇掉的自信又重新都回來了,當他看到杜飛走的有些慢之後,他立刻大聲嗬斥道。
並且他還故意喊的很大聲,好像要讓周圍的所有人都知道杜飛是個刑事傷人犯似的。
在他的大聲喧嘩之後,本來正在視察的衛正國和那名打扮斯文儒雅的青年人都是同一時間向小趙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