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吧。”
劉軍也知道杜飛不是以往他們麵對的那些犯罪嫌疑人,因為以往那些犯罪嫌疑人不管是年輕的還是年紀大的,不論是初次犯罪還是慣犯。
隻要進了看守所,一關一嚇,他們就會把自己所犯的罪行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因為他們知道和執法機關對著幹是絕對不會有任何好處的。
但是此時坐在劉軍對麵的杜飛卻好像完全沒當回事,甚至劉軍還有一用錯覺,那就是杜飛仿佛是在用一副居高臨下的態度在和他們對視,雖然他們現在的位置是截然不同的。
“姓名。”
“杜飛。”
“年齡。”
“二十一。”
“性別。”
“男。”
既然老大都開口了,那麼小趙有再大的怨氣他也得忍下去,所以劉軍說完開始之後,他這才按照程序,開始給杜飛一板一眼的錄起了口供。
不管杜飛一開始表現的多麼囂張,但是到了這時,他卻表現的異常配合,甚至小趙都一度以為眼前的杜飛簡直是換了個人一般。
“現在請你交代一下,你為什麼要出手襲擊何二牛他們,以及你是如何把他們打成重傷的。”
小趙口中的何二牛指的就是河馬的本名,他說完之後,則是和同樣也想知道杜飛是如何回答的劉軍一起看著杜飛。
“誰是何二牛?”
杜飛突然聽到從小趙的口中說出一個十分陌生的名字,他頓時有些楞住了。
等了半天,結果就等來這麼一個回答,小趙和他身旁的劉軍兩人忍不住互看一眼,都是有些無語起來,按道理來說,河馬和他的手下既然都都被杜飛打成那樣了,他該不會是連自己打的人叫什麼都不知道吧,兩人真的是一頭黑線。
“何二牛就是被你打傷那個河馬的本名,另外你少跟我們裝蒜,既然你主動襲擊他們,你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叫什麼,我警告你,你不要以為裝瘋賣傻就能蒙混過關,我們可不吃你這一套!”
小趙也以為杜飛是故意這麼問的,所以他當下冷哼一聲,表示杜飛這一套完全行不通。
“哦,原來他叫何二牛,”杜飛哦了一聲,“不過你們問的事和我知道的好像有點出入啊,我隻知道河馬也就是何二牛他前兩天帶人不僅打傷了我的朋友而且今天還在他的店裏大肆破壞,我的朋友已經報警幾次了,你們難道毫不知情?”
麵對杜飛的質問,小趙直接把手中的筆用力往桌上一拍,然後指著杜飛道:“小子,你別跟我們打馬虎眼,我們現在問的是你為什麼蓄意傷人的情況,至於你所說的情況我們自有分寸,我們警察辦事用不著你來教!”
“既然你們知道怎麼辦事,那我今天就不應該坐在這裏,我隻不過是為了保護我的朋友不被人傷害,怎麼就成了故意傷人?這簡直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杜飛的語氣不疾不徐,一點也不像是個罪犯該有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