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又都看向了楊起。
“我不是內奸。”楊起隻淡淡一句。
他還真沒什麼多說的話,畢竟他做的事都在這,相信他的,不信他解釋,非要找他麻煩的,不管他拿出什麼證據都有借口說那證據不成立。
而他說完後,何小波果然列出了好幾個確認他是“叛徒”的例子。
“你怎麼不是?”
“你放的那小瓷瓶子,還在飯菜裏放了手腳,你還將那李三炮放走了。”
“我們走船那麼多年都沒遇上過這事,怎麼你一來那李三炮就來了?那些兄弟都是被你害死的,你該賠命。”
楊起沒有回他,懶得跟這種人多費口舌。
曾一諾卻是個不吃虧的人,見何小波冤枉楊起,而楊起又不替自己辯解,便急忙說道:
“那他還殺了好幾個敵人呢,那李三炮的肩膀也被他砍傷,這還不足夠說明嗎?”
“反倒是你,身上一點血跡都沒有,開戰的時候你躲起來了吧?”
“誰是奸誰是忠,我相信大家都看得清。”
何小波被問到了痛處,急忙狡辯道:“你胡說,我當時和蔣副船長在一起殺敵,隻是我們功夫好,對方沒能傷到我們而已。”
蔣副船長見何小波將他也扯進來了,生怕何正船長質問他,急忙說道:“何老大自會查清楚的,不用我們費心。”
“嗯,你說的也是,何老大是何等英明的人,豈會容他這種內奸好過。”何小波順著蔣副船長的話說道。
他想著將何總船長吹捧的飄飄然,這樣何總船長自然會向著他們。
大家的焦點又回到了何總船長身上。
何總船長還是有些猶豫。
現在何小波咬死了楊起不放,他雖然覺得楊起不像是內奸,卻也不好輕易放過他:“楊起,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不是嗎?”
楊起思忖了會,道:“有的。”
“你說說看。”何總船長說道。
“你說我是內奸,最主要的證據是什麼?”楊起盯著何小波說道。
“當時那甲板上隻有你和那放哨的在,那吸引來海盜的小瓷瓶子肯定是你放的,隻是恰巧那放哨的醒了,你沒能躲回船艙而已。”
“若我能證明那小瓷瓶子不是我放的,是否就說明我不是內奸?”楊起問道,
“是。”何小波語氣肯定的回道。
他不相信楊起能有證明小瓷瓶子不是他放的證據,要說唯一可能的證人就是放哨的張小福了。
可他當時已經睡著了,就算將他找來,他們兩人平日裏關係便不錯,何小波也可以說他們兩個是同夥。
“那便好。”楊起說道。
“你有什麼辦法啊?”曾一諾好奇的問道。
大家也都盯著楊起,看他能說出什麼來。
楊起跟何總船長說道:
“我之所以半夜起床到船尾上去,是因為聽到王二牛和李鐵蛋出去起夜回來的時候說船尾聚集了許多魚和鳥。”
“而我之前並未到船尾上去過,這點船上的船工應該都可以作證。”
多的話他也不用說了,隻要王二牛和李鐵蛋確認他說的是真的,那麼就說明小瓷瓶子在楊起去甲板前便出現了,那他就不可能是內奸。
何正船長點頭,派人去找王二牛和李鐵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