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坐下來的時候楊名厲總是沉默的多,人越多話越少。玲玲總是怪他少言寡語,言語無力。不知道他是因為不想承諾。他以為對人承諾太多就等於欺騙。他說有時候相愛的人並不一定能在一起的。她咄咄逼人的說一定會在一起的。要麼就是愛得不夠深,隻是一方在自作多情。隻要相愛,什麼都不是問題。什麼經濟原因,什麼家庭壓力,什麼年齡不合統統都是借口。
李玲玲總是那樣的自信和熱情。老是給自己吃定心丸。她常說:“人生就是一場夢,夢見了什麼就應該去做什麼,沒有過不去的河,也沒有上不去的山。隻敢做敢為,就一定能夠幹成幾件體麵風光的事情。”
午飯後,楊名厲意味深長地看著玲玲說:“外麵太陽好大,今天下午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再帶你去爬附近的八寶山!”
“嗯,聽你的,下午你陪我下棋吧,畢業後我都好久沒有下了。”玲玲覺得他們的棋藝還是沒有決出高下,至少沒有達到雙方心服口服的程度,有機會就應該分個高低。
“沒問題,我正想看看你有沒有長進。不過,不能空來,要有獎懲措施!”一提下棋,楊名厲興致也來了,而且,很有信心,覺得勝券在握。
“別神氣,走著瞧,如果你輸了,明天爬山要背我。我輸了的話,就……”玲玲故意賣關子,讓他說明白,到時他就沒有退路了。
“就,怎麼樣?”楊名厲對獎懲措施很感興趣,特別是對她輸棋的罰則,最好由她自己說出來比較好,因為她是客人,讓他說,重了,怕她受不了,輕了,他又不想冷落自己。他看出了她的用意,反將了她一軍。
她聽他這麼一說,知道彼此彼此,也就不客氣地紅著臉說:“就獎你一個吻!行吧?”
“嗬嗬,好!沒問題。”楊名厲對這個罰則最滿意了,叫他說他想說還不敢說出來呢……讓她自己說出來最好了。
說著說著,他們就動手開戰了,玲玲執紅,楊名厲執黑。一開局玲玲就利用先手優勢,布重兵對楊名厲施壓,不讓楊名厲出“車”。他自然不敢大意,沉著應對。
也許是天氣太熱了,玲玲無意識地解開了上衣的兩個紐扣,身子往前撲著低頭思考。楊名厲不經意地一瞥,哇塞,好大好豐滿的,雖然戴著胸罩,感覺那對還是呼之欲出。楊名厲幾乎沒有這樣近距離的看過女人的胸部,頓時下身充血,心跳加快,開始心猿意馬,有點情不自禁了,眼睛時不時盯著那吸人魂魄的乳溝,心想,自己都23了,應該能控製自己了,怎麼就這麼沒出息。
想著想著,竟把一匹紅馬送進了黑炮的控製區,白白丟了一匹紅馬,對棋技差距不大的棋手來說,一卒一兵,也舉足輕重,失一棋,就意味著失敗。盡管後來楊名厲竭盡全力反攻,但一隻紅炮又被黑方包圍,一隻紅“車”也被逼進了死胡同,不得不與黑“車”同歸於盡。
眼看楊名厲已招架不住,玲玲還一點不手軟,大膽地發起了總攻,隻聽她叫了聲“將”,當頭炮就飛越當頭卒把楊名厲的紅兵化成了炮灰,楊名厲急忙上“仕”。可是,已大勢所趨,兵敗如山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