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法儀離開後,那墨輕侯站了起來,雖然心中對秦法儀命人廢他一臂怨恨無比,但他心知這個仇恨,他隻能生生的咽下去。
他能保住一條性命,已經是極為走運了,就算他被太子的人殺掉,墨家也不敢說什麼。
墨家在九湖省的勢力再大,麵對這大楚王朝的太子,也算不得什麼。
“今日之辱,都是因為這個畜生。”
他怨恨的回頭看向牧歸,對太子無能為力,因而這口怨氣,都都歸咎在了牧歸身上。
“哼。”
墨輕侯目中掠過一道深深的殺機,對那地上手下的屍體們看都不看一下,快步離開。
“對不起,牧歸,都是因為我,你才會遇到這種事。”
慕容夕愧疚的看著牧歸,牧歸今日遭受如此之辱,全是因為自己的緣故。
牧歸淡淡的搖了搖頭:“今日之事,固然與你有些關係,但最主要的原因卻是那些人。”
他眼中掠過一絲深邃的殺機:“我與他們無冤無仇,隻因為和與你接觸,他們就要羞辱我,就想廢掉我,夠囂張,夠霸道,我算是記住了。”
“太子,很了不起嗎。”牧歸冷笑一聲。
慕容夕看著牧歸這樣子,美眸中露出擔憂之色,雖然她很看好牧歸的前途,可是麵對大楚皇室這種龐然大物,她不認為牧歸可以與太子為敵,若是牧歸記下這份仇恨,更有可能是飛蛾撲火。
“唉。”
她心中歎息了一聲,對此,她也不好說什麼。
“秦法儀乃是太子從大楚王朝各地招攬的頂尖天才之一,他們之所以來到九湖省,隻怕也是衝著這次九湖大比來的,目標肯定是奪得九湖大比的首名,得到進入社稷學宮的資格。”
慕容夕眼神閃爍的道。“我還想提醒你一件事,太子本身便是社稷學宮的弟子,而且他乃是內門弟子,資質更是諸皇子之首,因為此事才被立為太子。他在五年之前,二十三時便踏入了武宗境,被譽為大楚第一天才。”
“社稷學宮當中,更是有許多強者非常看好他,知道了這些,你還想要報仇嗎?”
牧歸將慕容夕說的話一一記住,目光深沉如水。
不得不說,這位太子不僅背景恐怖,自身的實力,也是強橫的可怕,資質絕頂,乃是牧歸迄今為止麵對的最為可怕的敵人。
然而,即便知道這太子的厲害,他的深不可測,牧歸心中卻沒有半點退卻的意思。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那個叫秦法儀的家夥,也會參加九湖大比是嗎,很好,這九湖大比之上,我就廢掉太子一臂。”
他眼中掠過一絲冷光,那秦法儀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螻蟻的話語,還在他腦海之中回響。
鎮魔塔矗立在通州城的東北側,占地方圓一裏,高高聳入天際,看不見塔頂。
圍繞著鎮魔塔,附近的一大片區域,相較通州城其它區域要安靜的多,平日裏根本難以見到人影。
隻有武靈境武者才能進入鎮魔塔,即便是通州城,武靈境強者也不可能到處都能見到。
牧歸獨自來到鎮魔塔下已是與慕容夕見麵後的第二天,一大早他就直奔鎮魔塔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