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那青色小光球是從父親身體裏浮出來的,而綠色小光球是從三叔身體裏浮出來的,隻是那個黃色小光球就不知道了。
隻見江心峪說了句:“去吧!”那三個小光球就像掙脫了束縛一樣朝江心悅飛來。
“咻”的一聲,飛進了江心悅脖子裏的項鏈裏。橙色花瓣後麵原本灰色的三朵花瓣瞬間變成了鮮豔的黃色、綠色、青色。
她看向江心峪,困惑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江心峪:“他們的靈魂就是你脖子上那朵七彩彼岸花的花瓣,所以,悅兒,他們必須死!”他邁開步子走向江心悅,伸出手想要把她拉起來,“阿悅,跟我走吧!”
江心悅向旁邊挪了一下,躲開了。七彩彼岸花?在她昨天做的那個夢中夢裏是見到過的,她扯著自己脖子上那朵七彩彼岸花仔細的觀察著,已經有五個花瓣有了顏色,隻剩兩個花瓣是灰色的了。
她看向眼前近在咫尺的江心峪,認真的問道:“所以說,這五朵花瓣就是五條人命是嗎?”
江心峪簡單的回答了一個字:“是啊!阿悅還是真的聰慧!”
江心悅感覺自己窒息了一瞬間,再問道:“你要這七彩彼岸花是不是?”在夢中夢裏,景秀說這七彩彼岸花有源源不斷的鬼力。
江心峪:“是也不是!”
“原來你是要這彼岸花的鬼力,好!我給你!”
要這七彩彼岸花是不是?給你啊!她才不稀罕這東西,這都是無辜的生命。她用力的扯著脖子上那朵花,後頸已經被勒出了一條深深的紅色勒痕,這繩子卻是十分結實。
江心峪眉頭微微一皺,卻是驚訝的表情,“墨清玹已經把彼岸花的鬼力都告訴你了?”
墨清玹才沒有告訴她呢,她是做夢知道的。江心悅沒有回答,繼續用力的扯著那朵彼岸花。
江心峪淡淡開口:“阿悅,沒有用的,這不是普通的繩子,它是彼岸花的花莖,憑你的力量是扯不掉的。”
江心悅猛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倒不是因為他說她撤不掉,而是因為前一句,“你認識墨清玹?”
江心峪微笑著回答:“認識,何止認識,還很熟呢!”
他背過身看向遠方,像是在看著某一個方向的人“他若是知道你這麼急切的想扯掉彼岸花送給我,不知道他會是什麼表情,哈哈哈哈......”
他這笑聲像是在腦補墨清玹的表情。
這怎麼感覺什麼都聽不懂,不過說起來好像跟墨清玹有關。她低頭看著脖子上的彼岸花,默默的放下了扯著它的手。
“很熟?什麼叫很熟?”墨清玹可是一隻千年老鬼了,那...江心峪要有多老才能做到和墨清玹很熟?難道江心峪已經死了很久了?
她打斷自己腦海中的想法,不可能,江心峪可是跟她一起長大的。
江心峪不急不慢的回答:“很熟,就是認識很久很久了。”
江心悅重複了一句,“認識很久很久了?”正常來算,江心峪才二十多歲,不可能認識墨清玹很久很久了,除非江心峪死了很久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