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誰會那麼殘忍?
身後銀魅的聲音響起,“夫人,這裏鬼氣好重。”
鬼氣?江心悅不由得四處張望了一下,“夫人放心,那個鬼已經不在這裏了。”
江心悅:“銀魅,你說話能讓我看到你嗎?你這樣嚇死我了知不知道?”
銀魅“嘿嘿”幹笑兩聲,“好的,夫人。”
江心悅這才看見了站在身旁的銀魅,她想到什麼又開口:“你還是隱身吧!被別人看到懶得解釋。”
銀魅:“夫人,外麵都是些普通人,普通人是看不到我的。”
江心悅這才點了點頭,“銀魅,你說這是什麼鬼做的?”她擔心是池小晚的報複,那麼她就不會放過夏芊雨。
“夫人,方才我也才看了一眼,還不能確定,再去看看吧!”
江心悅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深吸一口氣,“行,走吧!那我們再去看看吧!
再次來到冷烈的房間,江心悅盡量讓自己不看床上已經被開膛破肚的冷烈。
這才發現這個房間很大,而且都是粉紫色。門口旁的牆邊上有一個很大的電視機,電視機周圍貼著粉紫色的牆紙。
電視機牆的旁邊是也是一個很大的陽台,陽台的粉紫色的落地窗窗簾上也是濺滿了血。
所以沒有人動窗簾,房間裏是開著燈的,連燈都是粉紫色的,照在那粉紫色的窗簾上,那些已經暗紅的血跡異常明顯。
而冷烈的床擺在整個房間的正中間。
大圓形的床上掛著粉紫色的帷幔,帷幔鬆鬆散散的一半已將掉落在了地上。看來曾經也是有過一番激烈的打鬥。
要不是床邊那些還沒被染紅的粉紫色,估計都要讓人認為床單的顏色本來就是暗紅色的了。
而床邊擺著一張桌子,桌子上鋪了粉紫色的桌布,粉紫色的桌布上有些些情趣用品,那些東西上也有血跡。
看來冷烈死前是用過的,這個房間的布置一看就是催情的,跟酒店那些情侶房是差不多的。
再加上冷烈滿身的傷痕,但卻不是刀器所傷,而像是很長的手指甲刮得,這麼看來,冷烈像是被情殺!
隻是,誰會這麼狠心呢?還開膛破肚,就差沒肢解了。
江心悅感覺胃裏又是一陣翻滾,咽了咽口水,盡量不讓自己吐出來。
窗簾的旁邊是一麵鏡子,一整堵牆都是一麵鏡子,江心悅嘴角一抽,這難道是為了情趣?
他半夜三更的看著鏡子不會覺得瘮得慌嗎?
江心悅認真的看著鏡子裏,忽略掉那些血跡,整個房間營造的氛圍都是很和諧的,催情的。
隻是,有一個地方顯得突兀,江心悅轉過頭去看向身後。
電視機下麵擺了一個白玉壇子,壇子看起來很新很幹淨,最奇怪的是沒有撒到一絲血。封口用紅色的布包著,就像是古代那種封酒用的紅色綢緞,周圍還有一圈橡皮筋的印記。
看來這個壇子原來是被橡皮筋捆著,隻是現在橡皮筋卻不見了,隻剩紅色綢緞鬆鬆垮垮的搭在瓶子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