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淵手握得更緊了一些,“秀兒,還是想知道前世是怎樣的?”

景秀毫不遲疑的回答:“是!”就算祝靈瀾沒說,她遲早也是要打聽到的。

她問:“淵,你是不是知道我的前世?”雖然玉淵總說他並不認識她的前世,但她還是懷疑。

半晌,玉淵輕歎了一口氣,“秀兒,我不知道。”

“淵,你說我們非得幫林宇做事,我沒說什麼,畢竟我們倆人一條命,而你被他死死的牽製了”她說話的聲音不輕不重,看似親切的稱呼卻讓玉淵感覺不到一絲親切感。

他知道她的不情願,輕聲說:“是我連累了你。”言語裏充滿自責。

景秀張了張嘴,卻沒發聲。她也是很愛玉淵的,從見到他開始。但她就是忍不出說出那些傷他的話,誰叫她性格就是這樣呢。

安靜的洞裏隻有水流聲響起,很久,誰都沒說話。玉淵就這樣牽著景秀的手一直走到了洞子盡頭,看著樓梯上方傳出來的光亮。

她漸漸看清了玉淵清秀的臉龐,她愛玉淵,但她卻也不想幫林宇做違背良心的事。

玉淵好聽的聲音響起,“秀兒,到了。”

景秀“嗯!”放開了玉淵的手,沒有他的鬼力驅寒,瞬間渾身都感覺到了涼意,但她沒有表現出任何冷的模樣。

走上階梯,她能感覺到身後玉淵的目光還在注視著她。

“秀兒!”玉淵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景秀腳步一停,她並沒有回頭,“什麼事?”

“這是最後一件事,做完了,我們以後就可以不再受林宇牽製了。”

他以為景秀會驚喜,但景秀隻是淡淡的回答:“我知道了。”說完,抬起腳又走了。

玉淵的聲音再次響起,叮囑道:“想好該怎麼跟江心悅解釋你出來了的事,墨清玹那邊肯定是跟她說了你出不來,不能失了她的信任,如果這最後一件事沒完成,我們就再也擺脫不了林宇了。”

景秀腳步沒有停,輕聲回答:“嗯!”其實她根本就沒想,因為她知道江心悅根本就不會問,她就是這樣莫名其妙的了解江心悅。

玉淵看著景秀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眼前,自言自語的說著:“秀兒,不管你對我如何,隻要你不是別人的就好!”

......

江心悅身體的寒冷已經被銀魅驅散了,現在蓋著這麼多層被子已經出了一絲絲汗。

景秀扯掉她身上蓋著的多餘的被子,隻留下了一床。

坐在床邊,看著她的臉已經微微泛起一些血色,熟睡的眼角還有眼淚劃過的痕跡。

問著:“江心悅,我們是不是在第一次見麵以前就已經見過了?”熟睡中的江心悅肯定是不會回答她的,她其實問的是自己。

江心悅身心疲憊,她也是身心疲憊,長翹的睫毛顫了顫,覆蓋在下眼瞼上留下一片好看的陰影,她就這樣趴在江心悅的床邊睡著了。

感覺睡了很久,江心悅的頭還暈暈的,睜開了沉重的眼皮,眨了眨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