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秀隻是應了一聲,“嗯。”然後走了出去,“既然這裏是冷烈的別墅,那麼說不定能找到些什麼有用的信息。”
江心悅等景秀走了出去,問:“那夏芊雨呢?”
銀魅:“夫人放心,我把她也帶過來了。”
江心悅心裏放下了一塊石頭,“她醒了嗎?”
銀魅:“沒有!”
還沒醒嗎?“在哪裏,我過去看看吧!”
銀魅走在前麵帶路,江心悅跟在後麵走著,上次來的時候隻看了冷烈死的那一間房,所以這次她邊走著邊看著旁邊的房間。
書房裏,景秀在認真的坐在書桌前低頭看報紙,江心悅在門口停了片刻,才再次跟上前麵的銀魅。
夏芊雨臉色慘白跟死人一樣躺在床上,江心悅嚇壞了,急忙坐在床邊伸手拍了怕她的臉,“小雨!小雨!”
喊了兩聲她也沒醒,這是有多累啊!把手伸進被子裏抓住了她的手,還好,手熱乎乎的。
她看著夏芊雨,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站了起來,關了燈,走了出去,關上了房門。
路上,銀魅開口:“夫人,她本不該活著回來。大人說過,如果她活著回來了,那麼她會傷害夫人的。”
江心悅心煩的抿抿嘴,呼出一口氣,“行了,你忙你的去吧!別來煩我!”
銀魅還想說什麼,被江心悅硬生生故意打斷,無奈的走了。
江心悅看著眼前銀魅的背影,銀魅怎麼了?他以前一貫都是笑嘻嘻的,現在怎麼又多話又愁眉苦臉?
真是懶得想啊!不過她是不會懷疑景秀的,如果景秀要害她,沒必要這麼大費周章,在地下室別救她就是了。
她走進書房,“景秀,有什麼發現嗎?”
景秀遞給她一張報紙,“看看這個。”盡管保存得很好,報紙的顏色也已經開始發黃。
江心悅念著標題,“山林意外失火,百餘人死亡。”這是那起火災,她拿著報紙的手的力道加重了幾分,“據調查,山林中一家人僅活下來一個十歲小孩,該小孩繼承家裏所有遺產......”
她看著景秀,“那個小孩就是冷漠!”不敢相信,一個十歲的小孩能為了錢燒死自己所有的親人。
景秀沒有說話,再丟給她一張報紙,“再看看這一份。”
江心悅接過報紙,泛黃的報紙上郝然十三個大字,幾乎占了這個版麵的一半,“冷氏集團董事長夫人意外死亡!”
下麵還付了一張冷漠和他妻子的照片,雖然是黑白的,但也能清楚的分辨出就是地下室水晶棺材裏的女人。
照片上,是一處海邊風景照,女人摟著冷漠的腰,頭靠在他胸膛上,笑得陽關燦爛。
冷漠則是雙手攤開靠在身後的欄杆上,臉上的笑容十分生硬。
新聞內容大致是冷漠和妻子在海邊度假旅遊,妻子不慎落水。
景秀:“我敢肯定,他妻子就是他推下水的。”
江心悅緊緊的捏著手裏的報紙,她作為一個外人都對冷漠的殘忍恨之入骨了,他簡直不配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