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幾個月前她做的夢,夢裏的景秀告訴她,七彩彼岸花是上一任冥王的心髒和元神。

七彩彼岸花是他自己從胸口挖出來的,隻是他挖出的七彩彼岸花為什麼要放在她身上?讓她身上無端背負祝家的滅頂之災,好友的命!

墨清夜是這一任冥王,那麼上一任冥王是不是就是墨清玹和墨清夜的父親呢?

江心悅惆悵了,如果是這樣,那他們的父親不就是她祝家滅門之災的仇人嗎?她那時又該如何自處?

很久,她感覺累了,景秀走進來坐在她身邊,“江心悅,你應該振作起來,她是被鬼害死的,你至少應該捉到那隻鬼,讓她別再傷害無辜的人。”

江心悅頭發微亂,無奈的笑著開口:“我能怎麼辦?我又不會捉鬼。”

景秀握著她的手,“我幫你!”

江心悅一把撲上前抱住景秀,“謝謝你!”還好有你。

景秀也抱住她,沒有說話。

第二天醒來,江心悅的眼睛還是腫得厲害,以至於感覺眼睛都睜不開。

景秀很認真的問:“夏芊雨有沒有見過什麼奇怪的人?”

奇怪的人?沒有啊!附在她身上的那隻鬼算不算?

她搖了搖頭,“沒有!”如果說出了附在她身上的那隻鬼,那後麵她去過別墅以及墨清玹就是她說的之前去的那一撥厲害的人就都瞞不住了。

她心裏已經非常相信景秀了,本不該有什麼隱瞞,但是事關墨清玹,而景秀是個道士,她還是選擇不說出口。

景秀繼續問:“那你有沒有發現在夏芊雨身上發生了什麼奇怪的事?”

江心悅皺著眉頭回憶著,奇怪的事,“說起來,還真的有那麼一件奇怪的事。”就是夏芊雨、池小晚、冷烈三個人之間的事。

她簡單的跟景秀說了一遍,當然也是避開了有女鬼附在她身上的那件事。

景秀聽了後,說道:“所以說池小晚對夏芊雨的態度很不正常!”

江心悅點點頭,“對!池小晚那麼一個要強的人不可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景秀覺得不可思議的問:“夏芊雨還天天去和池小晚玩遊戲?”

江心悅:“對!準確的說是和池小晚還有蘇子沫一起玩遊戲!”

景秀:“她有沒有告訴你玩什麼遊戲?”

江心悅認真回想著,然後搖搖頭,“沒有,她說那個遊戲三個人玩就夠了。”

景秀若有所思的重複著,“三個人玩就夠了。”

江心悅問:“有什麼問題嗎?”

景秀:“有!問題就出在遊戲上麵!走!”

江心悅雲裏霧裏,“遊戲有什麼為題?走去哪裏啊?”

景秀:“去找池小晚或者蘇子沫!”

......

“咚咚咚,咚咚咚...”江心悅敲著池小晚的房門。

很久,池小晚才開了門,“小悅啊!是你啊!有什麼事嗎?”滿頭淩亂的頭發。

隔得近還能看見她沒化妝的臉上已經長起來卻還沒修的眉毛,眼睛的黑眼圈很重,臉色很不好,既蒼白又蠟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