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中分發型的長發撩至而後,大大的眼睛,小小的瓜子臉,有一種古典美。
祝靈瀾朝她招了招手,“景秀,快過來快過來,我們一起來玩鬥地主吧,我姐說無聊死了。”
江心悅:“......”
她想起來了,早在以前景秀住她家的時候,她就把鑰匙給了景秀一把。
景秀把手上提的吃的連著袋子一起放進冰箱,走向了他們,臉上還有些驚喜。
江心悅撇過腦袋不看她,看向祝靈瀾,“哪有牌?”
祝靈瀾揚了揚眉,抬起雙手,“姐,你看我手上什麼都沒有對不對?”
邊說著,他還邊把手翻來覆去,手心手背都給江心悅看。
江心悅點點頭,“嗯,沒有。”
祝靈瀾把手握成拳頭,“當當當當當。”每個字音調都不一樣,“你看,現在有牌啦!”再張開雙手時,手裏已經出現了一副全新沒開封的撲克牌。
景秀一副了然於胸的模樣,“靈瀾,靈力可得少用點兒,它也是會枯竭的。”
還以為真會魔術呢,江心悅“切~”了一聲,視線好巧不巧的跟景秀的視線在空中相遇。
景秀對她露出一個微笑,江心悅也象征性的揚了揚嘴角。
“啊哈哈哈哈...我是地主耶!”祝靈瀾笑得誇張,一副得意忘形的模樣很欠扁。
江心悅撇撇嘴,“別得意的太早,地主也是會輸的。”
看向景秀,“對吧?”
景秀點著頭道:“靈瀾,我和阿悅聯手你一定會輸的。”
江心悅抿了抿嘴,她居然主動跟景秀說話了。
祝靈瀾會意的看了看江心悅,又看了看景秀,“來吧,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哇哇哇哇...”祝靈瀾故意佯裝很難過的大哭,“我居然又輸了。”
他一笑起來,他那滿臉的用紙貼的胡子就皺成了一團,樣子十分滑稽。
出奇的,每一次祝靈瀾都是地主,而每一次江心悅和景秀聯手都能贏了祝靈瀾。
她們之間,隻需要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就像是心有靈犀一樣。
就這樣,一個下午很快就過去了。
祝靈瀾去買菜了,很自然的留下景秀吃晚飯。
兩人坐在沙發上,空氣裏很安靜,誰都沒有說話。
景秀率先開口打破尷尬,“阿悅,對不起,我一開始接近你就是為了後來背叛你。”
江心悅正要開口,卻被景秀搶先了一步,“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我也知道你不想看見我。
所以,我並不奢求你能原諒我。
但是我現在需要找回我失去的記憶,否則我夜不能寐。”
她雙手捂住臉,語氣低落,“我總是做夢,夢見我曾今對誰許下過諾言,發過誓。
而我好像背棄了那個誓言,所以我總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整夜整夜的失眠。”
江心悅本來是想要怪罪景秀的,但是忽然有點心疼她,又或許說是同情她。
她能理解失眠的那種難受的感覺,曾今在墨清玹被院長找來的道士打得魂飛魄散後,她就夜夜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