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秀失落了,許靈悅也跟著失落了。
正當兩人出神之時,“嗚嗚嗚...嗚嗚嗚...”
一陣女人的哭聲引起了兩人的注意,兩人對視一眼,打了個手勢。
分別朝著不同的方向跳了下去,這哭聲實在是奇怪,分辨不出來自哪個方向。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聲音越來越尖細,刺得耳朵生疼的。
與此同時,院子裏的樹也被吹得沙沙作響,不知道是不是那鬼故意阻撓她們的。
許靈悅彎腰弓背跟做賊似的在院子外的房間外一間一間的走過。
背後撞到一個人,她一愣,手摸上袖口的倚天劍。
一轉身,倚天劍出鞘一寸,抵在那人脖子上。
那人桃木劍也抵在了許靈悅脖子上。
“悅兒!”
“阿秀!”
兩人一陣驚愕之後,便是相視一笑,收回了雙方手中的劍。
景秀先是開口:“悅兒,可有何發現?”
許靈悅眸中閃過一抹精光,搖了搖頭,“沒有。”
哭聲還在繼續,兩人立在月光下,清冷的月光照射在身上,將兩人的影子倒映在身前。
景秀看著自己的影子,愣了愣,“悅兒有何打算?”
許靈悅坐在院子裏的凳子上,不急不慢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才開口道:“還要如何打算?沒捉到,我也很無奈。”
景秀立即繼續問道:“那悅兒你不捉了?”
許靈悅細想了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答非所問的說了句,“就是茶水涼了。”
景秀微微詫異:“什麼?”
許靈悅像是如夢初醒,“哦,你剛才說什麼?”
景秀:“......”
許靈悅站起了身,走到她麵前,“啊,我想起來了,你問我是不是不捉了對嗎?”
走到她身後,語氣突然變得冰冷,“你是誰?”
說話的同時,倚天劍已經銀光乍現抵上了景秀的後頸。
他見瞞不住,也恢複了本身,一襲白衣,頭上戴著一個鬥笠,鬥笠看起來很精致,也不像是一般的竹片編製的。
鬥笠下是一圈厚厚的白色帷幔,遮住了麵容,許靈悅從背後隻是能微微分辨出是個男子,其他的便看不清了。
微風吹起,男子鬥笠下長到脖子的帷幔被風吹起,一陣熏香味鋪麵而來。
許靈悅微微皺眉,這熏香味很是熟悉,宮廷裏的人專用的,普通人家是沒有的。
“你是如何分辨出來的?”男子的聲音帶著金屬的聲音,很刺耳,也很假的感覺。
許靈悅冷冷道:“阿秀從來不會叫我悅兒!”
男子微微一愣,“嗬嗬”一笑,“這倒是我疏忽了。”
許靈悅眯了眯雙眼,從背後繞道他麵前,但手中的倚天劍卻沒有絲毫鬆懈,是人也不放過,管你是不是宮廷裏的人。
“你是誰?為何裝神弄鬼?”眼前的是人不是鬼。
“我說了,你也不會信哪,國師大人。”
許靈悅抬起手就伸向男子鬥笠下的帷幔,男子也不閃躲,實際上,倚天劍抵在他的脖子上,他也躲不了。
當帷幔一寸一寸被掀開,許靈悅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