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阿姨平時對他不錯,輕輕敲了敲他的後腦勺,笑著說道:“真是個小傻瓜。”說完就走
到一旁整理桌麵。
那種醉人的感覺沒了,許敬之感到一些失落,說道:“那我先走了,張阿姨,謝謝你。”
張阿姨笑著對他點了點頭。
許敬之回到房間,還在回味著被那肉體挨著的感覺。
吃過晚飯後,隔壁的同學過來邀他一起打牌,他一聽手就癢了,平時也打打牌,玩點小錢
,不過輸多贏少。
今天就要把往常輸掉的錢贏回來!許敬之心裏暗暗的想著。
和他一起玩牌的都是同班同學,個子高大,東北人王超成,長得像猴子一樣瘦弱的是李祿強,
剛才叫他打牌的,長得胖嘟嘟的叫宋剛儒,都是不學無術,家裏有錢的人。
他嫌卷軸有些重,揣在懷裏有些礙事,反正已經記住了一些法術,帶在身上也沒用,想到
這裏,他就把卷軸藏在枕頭下。
等他過去時,三個人都準備好了,隻等他了。
他坐下後,問道:“玩什麽?”
王超說:“今天玩紮金花,兩元的底注,二十元封頂。”三人都表示同意。
紮金花就是每人發三張牌,看誰的牌大,就誰贏錢,分別是對子勝單張,順子贏對子,同
花勝順子,再上去是同花順,最後是三張一樣的牌最大。
許敬之念動五鬼搬運咒時,手上的牌卻無任何變化,他又念了一遍,結果依舊,眼睜睜地看
著宋剛把桌上的錢拿走,他急得頭上冒出汗來。
“到底怎麽回事,法術怎麽不靈了?”他苦苦思索著,猛然領悟到莫非是沒把卷軸帶在身
上,一定是這樣的,自己本來就沒有法力,怎麽可能隻靠念動咒語就能催動法術呢。
他連忙找了藉口回到房間,從枕頭下翻出卷軸插進懷裏,再回到賭局中。
“神靈火急如律令,法咒顯聖靈!”果然牌在自己手中變了,許敬之放下心口的一塊大石頭
,盡情玩下去了。
熄燈令響起,許敬之在宋剛儒等三人不情願的目光中,回到了自己的寢室,黃家聖早回來了,
正鋪開被子,準備睡覺。
許敬之從中抽出二張千元鈔票,放到黃家聖手裏,說道:“謝謝你兄弟,你在我最危急的時候
幫了我,我加倍還給你。”
黃家聖被突如其來的許敬之硬塞了二千元,驚異地問道:“你哪裏來的錢?”
許敬之故意賣個關子,說道:“這你就別管了,反正不是偷的,也不是搶的!”
黃家聖知道他的性格不會去幹違法的事,也沒深究,隻是連聲說道:“好兄弟、好兄弟,算
我沒看錯你,有錢記得我這個兄弟。”
許敬之用乾手巾擦了把臉,對黃家聖說:“今天晚上我不在寢室裏睡了,我想去享受一下豪華
酒店的滋味。”
黃家聖嘲弄道:“有錢就亂花,睡哪裏不是一樣的睡啊?睡在大酒店一夜好幾百呢!”
許敬之說道:“宋剛儒、李祿強那幾個家夥經常在其他同學麵前炫耀,今天說自己在哪個四星級
酒店睡的,明天說自己在哪個豪華包廂過的夜,我看不慣他們那不可一世的樣,你去不去
?”
黃家聖躺在被子裏搖搖頭,說道:“我今天忙了一天,累死了,不想動了,再說現在學校大
門都關了,你怎麽出去?別告訴我你要爬出去,那麽高的門,休想!”
許敬之拍著胸脯說道:“你放心,我有辦法。”說完把燈關了,自己準備悄悄地溜出去。
身後傳來黃家聖的聲音:“明天要上課,別遲到了。”
許敬之躡手躡腳地跑到大門口,他翻譯出的最後一個法術正好是無形術,是把自己的身體化
為無形,能穿過任何物體的法術。
他四處看了看,確定沒人後,念動咒語:“萬物隨意行,法咒顯聖靈!”跟著閉著眼向堅
實的大門撞去,隻覺得好像過一道水簾似的,張開眼睛一看,已經到了大門外。
幽暗的街燈下,一個老婆婆正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他心裏一驚:糟糕,被人看見了。
老婆婆顫抖著雙唇,口齒不清地說道:“小夥子,你、你、你……是地上冒出來的?”
許敬之手足無措的回答道:“不是的,老婆婆你看錯了。”邊說邊拔腿就跑。
身後的老婆婆在喊:“小夥子,你等等……等等啊……”
他哪裏敢停下,跑過了幾道小巷子,方才氣喘如牛的停下,彎著腰,雙手撐著膝蓋不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