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般說起來現在您應該放了在下,在下需要去詳細調查此事,再給夫人安排合適的人手保證夫人的安全,而您這般是在阻撓在下。”
“別阻撓不阻撓的說的那麼嚴重,你要是做的好我何須在此跟你嘮這半天,下次事情辦得好一些!”明煞整整衣袖,斜眼看著福州,冷哼一聲拂袖離去。
福州太陽穴直跳幾下,合下眼簾,食指與拇指搓動幾下,轉身往蘇柒兒的院子走去。
蘇柒兒躺在院子的躺椅上,貪著樹下的陰涼,正有些昏昏欲睡,聽到腳步聲努力的睜開眼睛看到是福州,有些意興闌珊的感覺。
“福州見過夫人。”
“恩,啥事。”
“福州聽說了昨日的事情,想請夫人詳細的說一說當時的情況。”
蘇柒兒很是配合的開始回憶道:“我身體不好,受不得涼,也不能常坐,昨晚我聞到了安眠香的味道,於我相當於超強迷藥,恩,應該是從窗戶外麵進來的,隻是晚飯後我房間的門窗都應該是關上的,”說道這裏,蘇柒兒有些疑惑的問道,“昨晚可是起風了?”
“福州這就去查清此事。”
“不用,將院裏的人清出去就行。”
“這,無人照夫人的身體。”
“我去和爺爺住一個院裏吧。”
“夫人,這不合禮數。”
“要說禮數,將軍府天天不上朝聽宣那又該怎麼算?再說,我現在相當於和明煞住在一個院裏不是嗎?”
“夫人”
“要不我和明煞一塊搬過去!總歸是一家人,在一塊熱熱鬧鬧的才行。”
“這個主意不錯!”不等福州擺事實進行說服夫人的不合禮數,背後響起的躍躍欲試的聲音。
蘇柒兒抬眼看去,明煞一身白衣一塵不染,一手背於身後,一手端著托盤,通過空氣中隱隱的藥味蘇柒兒判斷出這定是給自己的,倘若沒有那碗藥,此時的一幅翩翩君子圖倒是很的蘇柒兒的心態,撇撇嘴,轉過頭當做沒有聽到,沒有看到。
“明大夫。”福州轉身行禮,從稱呼可以聽出此時心情不好。
“喲,福州管家,當真是處處有您在呐!”明煞嘲諷一句不等福州表態,立刻將臉一沉,對著蘇柒兒說道:“裝沒看到呢,不知道爺是你的救命恩人!麻溜的起來喝藥搬家!”
歎口氣,雖說這些年常常喝藥,隻是明煞的藥尤為的苦,不知是真的隻能這般還是公報私仇,撐起身子接過藥一口飲盡,當真是越來越苦:“你故意的吧。”
“要不你自己開方!”
果斷轉頭看向福州:“帶路吧,說來我也好久沒有見到爺爺了,也是得去行禮問安。”
“你不收拾收拾?”
“我怎麼不知道我有行禮!”說著便往院外走去,
“夫人的衣服都已做好,晚上便可送到。”福州追上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