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誠一路尾隨墨臨淵來到滿園春色的門口,看著推著他的人去敲響了大門,然後打開請了他們進去。

等門口關閉了,向誠整個人一躍而起,直接上了屋頂了,然後小心翼翼的快速行走,掀開房頂的瓦片,看到墨臨淵走進了一間廂房,他轉身就走到那間廂房的屋頂,輕手輕腳的掀開了瓦片。

透過縫隙看到,一名女生坐在墨臨淵的懷裏,窩在他的胸膛上,看起裏好不親密。

墨臨淵則垂著頭,單手懷抱著懷裏的女子,另一隻手不斷的撫摸著她的頭,倆人不知道是說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雙雙的開懷大笑起來。

就這樣安撫了好一會,女子就在他懷裏站了起來,推著墨臨淵走進了門簾的另一邊,因為被擋住了視線,向誠看不清裏麵的情景。

不一會裏麵就傳來了一些細微的響聲,作為男人怎麼會聽不懂了,那明明是男人隱忍難耐的悶哼聲,還有女人酥軟的嬌喘氣。

向誠眼神黝黑的可怕,盯著看了好一會,裏麵的人還是沒有出來,便把瓦礫蓋好,轉身一躍,離開了滿園春色。

在點心店弄的渾身是麵粉的呂明謙,幫呂昭漪弄好麵團後就回了客棧,正換好幹淨的衣服。

向誠就跪在了外麵,說道“主子,有消息。”

呂明謙在屏風後麵走了出來,挑眉的看著跪在那的人,慵懶的說道“怎麼,知道墨臨淵去哪了?”

向誠沉寂了一會,再次開口道“主子,在下跟著墨臨淵去到了滿園春色,然後看到他和一名女子...魚水之歡。”

一時,空氣中充滿了冷氣,向誠抬頭看,隻見自家主子,眼神濃得像墨,嘴角掛著冷笑,臉色黑的可怕。

“好一個墨臨淵,柳下惠既然膽敢去尋花問柳,也不知道漪兒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就已經這樣了”

呂明謙錘了一下旁邊的桌子,“嘭”的一聲,連茶杯的茶水都撒出來了,咬牙道“哼,真當我呂家好欺負,沒有人了。”

向誠低著頭不敢隨意開口說話,跟著主子身邊那麼久,他知道呂明謙現在的怒火衝天。

忽然呂明謙冷笑一聲,再次看著跪在地上的向誠,說道“你找個機會在墨臨淵不在滿園春色的時候,給那個女子...”

向誠領命的點了點頭,呂明謙站在窗口,視線看向滿園出色的那個方向,麵無表情的呢喃道“不要小看女子的嫉妒和不甘,它有摧毀一切的能力。”

向誠站得筆直的身體,看了一眼在床邊的人,便垂下了頭,他家主子從來不打沒有勝算的杖,隻能說墨臨淵倒黴,誰讓他對呂家掌上之珠那麼狠呢。

呂昭漪踏著月色回到了小院,今天和許嬸做了一些點心都不怎麼滿意,感覺拿不出手,然後又遇到小舅舅來搗蛋。

想到這呂昭漪無聲的笑了笑,她家小舅舅什麼時候都像個活寶一樣。

回到小院,看到黑烏麻漆毫無人氣的家,心裏一下子覺得落寞,靜悄悄的,跟以前她一回到滿院燈火,還有和藹的廉嬤嬤和俏皮的窈窕。

現在都沒有了,唉,呂昭漪輕歎了一聲就摸黑的走向廂房,燈也不點就倒在床上蓋著被子睡了起來。

冷冷輕輕的,別說點燈了,連吃飯的欲望都沒有,還是睡覺吧,明天早點起來去點心店,呂昭漪心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