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天的行軍,大軍漸漸接近陽翟城,此時的天色也暗了下來,大軍不得不停下來,就地紮營了。
士兵分工明確,巡邏、紮營、埋鍋造飯各有分工。
此時星辰也閑不住,帶著士兵在附近參加巡邏,古代野外還是有很多野獸的。當然,這附近肯定是沒的,除非是森林的深處。畢竟經過了幾次官兵與黃巾的大戰。
這時星辰帶著士兵正好轉到附近的森林邊,突然森林中有道道寒光閃過。
“小心,有野獸,保護校尉。”
星辰手下的親兵瞬間做出了反應,刀盾手在前,長槍兵在後,擋在了星辰的麵前。
而森林中的野獸,不隻受了什麼驚嚇,從森林野撲了出來,刀盾手持盾快速的朝著野獸撞去,擋住了野獸的撲擊,而站在身後的長槍兵則將長槍從盾的空隙中穿刺而過刺在野獸的身上。野獸被長槍所刺倒地不起,此時眾人終於看清楚了野獸的樣子,森林之中衝出的野獸正是野狼,足足有5隻之多。
就在親兵們剛剛將野狼之時,森林中就衝出了一個人,此人手拿長劍,長劍之上還有絲絲血跡。
親兵見來人手持武器,瞬間列陣以待,注視著那人。
這時火把的光照在那人身上,隻見那人一身白衣,白衣之上點點血跡,更添一絲俠氣。兩道劍眉分立兩側,目光如電看向這裏,眼中稚氣未脫,儼然是一少年郎。
“你是何人,為何在此。”親兵上前喝聲說道。
少年郎沒有說話,隻是蹲下身子處理著野狼的屍體,親兵見他不回話,正要上前,這時後麵伸出了一隻手,將他拉住。
“不得無禮,平時我都是怎麼教你們的,不可與百姓動武,你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嗎?”拉住他的正是星辰。
“校尉所教,屬下全都謹記在心不敢忘,但是此人來曆不明,又手持寶劍出現在兵營附近,所以屬下才會如此的,請校尉明察。”親兵雙手抱拳單膝跪地道。
“你先起來吧,那我問你,你有問此人來曆了嗎?”星辰將親兵扶起,隨後問道。
“沒有。”親兵回答道。
“那何來的來曆不明,你都沒問,當然不知道了。還有我軍來此有能知當地百姓嗎?”星辰又問道。
“沒有。”親兵低著頭說道。
“既然不知道,那何來手持寶劍出現在兵營附近。所以要先問清楚,不要忙著下結論。”星辰忍心的說道。
“是校尉,屬下知錯。”親兵低頭認錯道。
“你是在跟我說知錯了嗎?”星辰回問道。
“不是,不是。”親兵連說兩個不是。
緊接著轉身對著少年郎行了一禮。
“在下不問來由,就對公子無禮,還請公子恕罪。”一邊行禮一邊說道。
少年郎見親兵行禮讓錯,有些錯愕,不知道該怎麼回。
“無事,我也是有些蠻橫,還請大人恕罪。”隨後反應過來的少年郎也趕忙行禮說道。
“本人南宮星辰,不知道公子高姓大名,為何會在此處。”這時星辰從親兵身後走了出來,對少年郎說道。
“原來是南宮校尉,草民徐福穎川長社人士,南宮校尉在長社,火燒賊營,解長社與水生火熱之中,福深感謝意。本想安置好母親後,前來投軍的,那想校尉已經追敵而去。後又聽校尉身在西華,我就從長社出發前往西華,不曾想在途中碰到山賊,逃跑時把包裹丟了,所以就到森林中獵些吃食。”徐福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星辰看了看野狼身上的傷口,每劍都是命中要害,就算沒有親兵也活不久了,足可見他的劍術之高。然後在看他身上,一身白衣除了被兒狼血濺的一點外,沒有一絲痕跡,足可見他的身法也很高超。在有就是他的氣息,粗略估計,戰力有C級。
“我觀你身手,不像是區區山賊就能讓你逃跑的啊。”星辰不解的說道。
“普通山賊自然不在話下,可是那夥山賊中,有一個頭目,實力與我不想伯仲,所以我隻好逃跑了。”徐福摸摸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原來如此,那你現在還想投軍嗎?我這有個都伯空缺你來不來。”星辰點了點頭問道。
“草民來,別說是都伯,就算是兵卒也來。”徐福高興的說道。
“嗯,那你就先跟著我們吧,巡邏完後我就帶你去見登記,之後見一見我手下的士兵。”星辰笑著說道。
“是,校尉。”徐福拱手說道。
隨後星辰帶著徐福以及手下的親兵,繼續巡邏著,偶爾會看到一些野生動物。這時親兵們就會上前獵殺,然後帶回去加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