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玉曉正在滿臉委屈、語氣真誠的對葉青璿解釋,
“青璿,你是了解我的,我根本不是那種人,自從來到這裏就一直在學院裏呆著,總共也沒來炎黃城幾次,我真要是連炎黃城都沒逛就一頭紮進了清樓,那得是什麼樣的敗類才幹出的事,我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
玉曉語氣真誠,雖然心裏委屈但臉上沒有絲毫埋怨,感覺一切都是他自己背,點背怨不得別人。
“奧,你真不是那種經常往清樓裏鑽的人?”
葉青璿見也差不多了,眼看玉曉的臉都快成苦瓜了。她作為女神準備暫時放過他。
玉曉看到她臉上終於掛上了久違的笑意,於是急忙再次開口無比真誠的保證道:
“當然,我絕不是那種敗類,更沒有清樓的朋友,別朋友了,我連炎黃城的清樓門朝哪開都不知道,真的,我保證的全是實話。”
葉青璿臉上的笑容終於有了綻放之勢,葉女神對玉曉的表現還是很滿意的。他那真誠的語氣,還有他那誠惶誠恐的態度,都很讓人舒心。
女人其實就是如此,她們往往在乎的不是事情本身,而是在乎男饒態度。看你喜不喜歡,重不重視,關不關心。這才是她們整關注的焦點。至於誰對誰錯,那是次要,或者根本不重要。
如今玉曉誠惶誠恐的表現正好迎合了葉青璿的心理,她心裏自然也清楚對方不會真的去過炎黃城的清樓,不過是利用這個機會好好懲罰一下他,誰讓他之前接連得罪自己呢。
葉青璿會心的一笑,她的這個笑容讓玉曉由衷的欣喜,終於是過去了。她終於是放過自己了。長長的鬆了口氣。
果然,笑過之後的葉青璿輕啟朱唇,開始宣布對玉曉的大赦:
“既然你沒去過炎黃城的清樓,那這次的事就……”
其他人此時也終於是跟著鬆了口氣,他們夫妻兩個這番爭鬥可著實讓旁人毛骨悚然了一把。不光是大開眼界,更是覺的匪夷所思。最主要的是,咱們跑題了啊!
再這麼下去幾輩子才能討論出個對策?
咱還能不能好好開會?
尤其是慕容年,他恨不得給葉青璿跪下,求她高抬貴手放過玉少主,趕快結束這一段,咱們還有大事要談呢!
眼看著葉青璿不依不饒,把戰前會議快開成了馴夫展示會,慕容年整顆心都是焦急不已。好在老有眼,終於在少主第九百九十九次保證之後,贏得了她的原諒。
“既然你沒到過炎黃城的清樓,那這件事就……”
“啟稟少主,門外有您的朋友前來拜訪。”
就在葉青璿的話還差一步就完的時候,大廳裏走進一個回話的侍衛,他的出現立即吸引了所有饒注意。
“我的朋友?我在炎黃城哪有別的朋友?”
玉曉像是急著證明什麼一般當即開口否認。他心裏也是滿頭霧水,他在炎黃城認識的人都在這裏了,哪裏還有別的朋友?
葉青璿則停下了剛要完的話,轉而玩味的看了玉曉一眼,然後似有所指的道:
“真的沒有嗎,不定就是咱們剛才的,你喝酒聊的朋友來了。”
喝酒聊?你不會直接清樓嗎?
“這怎麼可能,青璿你要怎樣才相信,我真的真的沒去過炎黃城的清樓。”
玉曉剛才自己到清樓就隻是喝酒聊,還自己在炎黃城根本沒去過清樓,這些都是真的,可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