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自下界逾期不歸,毆打、殘害同族兄弟,毆打家族紫袍長老,這些……這一樁樁的惡行你竟然不知罪,火二,你真當我們都是傻子不成?”
“不錯,你在武訓場裏所做的那些事我們都早就查清,當時在場不下數十人,他們都親眼看到你打人,對三長老不敬,還把三長老一巴掌打暈,這些事你休想抵賴!”
六長老一臉怒容的站出來咆哮道,他這話立即得到其他長老的讚同,一眾長老眼神憤怒的一起看向玉曉,目光中帶著篤定,意思很明顯,你犯的事我們都清清楚楚,別想靠耍嘴皮子糊弄過去。
那三長老更是麵色憤然的怒視玉曉,自己的醜事再次被提起這讓他感覺無比丟人,卻也沒法去責備話之人,隻能把一切都算在玉曉頭上,心中對這位二公子的恨簡直入骨。
大長老此時卻出奇的沒吭聲,沒有再出聲阻止大家的群起發言,他隻是靜靜的看向玉曉,內心好奇,很想看看心中的這位超級優秀後輩如何應對。按照往日火二的行徑,此時此刻他肯定會跪地哀求,求著能減輕處罰。大長老心中想著,目光卻始終在玉曉身上,眼中帶著好奇與期待。
玉曉沒有像他想的那般反應,他沒有跪地求饒,相反,在聽完這些饒話後他竟是無比的悲憤,是的,就是悲憤,就像是受到了大的冤枉一般的大聲呼喊起來。
“冤枉,大的冤枉啊!我這麼好的人怎麼會犯那些罪行,這絕對是冤枉。”
“冤枉?火二,你的意思是我們冤枉了你?”
三長老聽到玉曉的話後一張臉瞬間鐵青,他雙目緊緊逼視著玉曉,用無比陰沉的話反問,身上更是因為憤怒而氣勢迸發,似乎下一刻就會暴怒殺人一般。
坐在上麵的大長老火倉木眉頭微皺,轉頭看了看玉曉後最終沒有什麼。
再玉曉,他卻根本沒去理會似乎隨時會殺過來的三長老,似乎對方那殺人般的目光根本不存在一般。仍舊一臉理直氣壯的直視著對方開口道:
“當然是冤枉,是大的冤枉,我在武訓場打同族兄弟,還當著三十多饒麵,這簡直是笑話,試問我這樣一個友愛的好人怎麼會毆打兄弟,還當著三十多饒麵毆打,更是笑話,若真是如此,那三十多人怎麼不阻攔,他們怎麼會就這麼眼睜睜看著我毆打兄弟,這可能嗎?”
“你……”
玉曉的話讓在場眾長老都是一噎,他們一時竟是無言以對,一個個隻能眼睛睜的老大看著玉曉,明明自己有理卻不出的感覺簡直要把他們憋瘋。然而這還沒完,隻聽玉曉接著又道:
“還有後麵,我打三長老耳光,還一巴掌把三長老打暈,這更是笑話,大的笑話。諸位長老請想一想,三長老是何等人物,那是我火世家的紫袍長老,是我火世家的擎白玉柱、架海紫金梁,是修為通的人物。如此大能怎會被我一個籍籍無名的家族後輩打了耳光,還打暈,這可能嗎?這種事如果傳出去,那三長老的名聲何存?我火世家的名聲何存?出這種謠言的人簡直其心可誅啊!”
“你……你……”
三長老猛的站起來,渾身顫抖的他哆嗦著抬起手指著玉曉,憋得通紅的臉上一雙眼睛幾乎瞪出眼眶,可是‘你’了半最終卻是一個字都不出。那種憋屈,那種委屈,那種明明被侮辱了卻無法伸張的窩心,讓他幾乎爆炸。